己熟悉而又迷醉的气息,炎雨红着脸应了一声,便将臻首埋在了江宇的胸膛之中。此时此刻,清早的太阳照进酒垆,照在这一对寻常夫妻的身上,将这寻常的景象,在这一瞬间却是变成了短暂的永恒。
“哟,这我没有看错吧,这这这这,这叫什么来着?”忽然,一阵聒噪的声音硬生生的打破了这安详的情景,让江宇和炎雨的眉头都是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这个声音他们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了,正是一直以来,不断对他们进行骚扰的那一群恶霸的头目。此人名叫吴仁信,是镇中官员的儿子,因此经常带着一些狐朋狗党横行无忌,欺男霸女,因此镇中之人都是暗地里叫他“无人性”。
此时这吴仁信问话,身边便有一人很知趣的接口道:“吴爷,小的知道,这叫做白日宣淫。”
“对对对对对,就是叫这个,怎么着江宇,你竟然能干出这么没有礼义廉耻的事情,果然是刁民一个,简直目无王法,道德败坏!”吴仁信高声喝道。
江宇心中不由暗骂,这姓吴的定然是又要来喝免费酒,却硬生生的找了这样一个借口。自己和炎雨不过是情之所至而已,更何况衣衫整齐,而且还在屋中,怎能说是白日宣淫?更何况,又是哪一条法令规定,自己抱一抱自己的妻子,都是道德败坏?
然而他的心中这样想,但是面上却并不敢表现出来。江宇来到城镇之中也有好几年了,自然知道这吴仁信的风格,要是自己稍微表现的有一些不恭敬,恐怕自己这酒垆就难以开下去了。而现在炎雨有孕在身,自然要吃的好一些,因此无论如何,咬着牙,都要将这酒垆开下去。而想要开下去就酒垆,就必须对这姓吴的卑躬屈膝了。
每每念至此,江宇心中都是有着一种深深的怨念,恨不得将这吴仁信杀而烹食之,方能解自己心头之恨。但是自己毕竟是一介平民,单不说这姓吴的在这城镇之中有钱有势,光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名天级武者。
虽然天级武者在武者的圈子之中,屁都算不上,但是对于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来说,便是高高在上,根本招惹不起的人物。
原本这些武者,都不屑于普通人为难,谁知道这吴仁信,却正好喜欢恃强凛弱。
此时吴仁信已经在自己几个跟班找来的凳子上面坐了下来,然后看着站在自己前方的江宇夫妻二人。他先是轻蔑的瞥了一眼江宇,等看到炎雨的时候,尤其是炎雨今日不知为何,异样的娇媚,即便这会儿她心中气愤,面上表情冷冷,也是让吴仁信心痒不已,眼中闪过一丝淫光。
而紧接着,他的目光慢慢顺着炎雨的脸上转下,先是扫过那皎洁的脖颈,随即狠狠地在那胸前的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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