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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过后又是破碎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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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了你又说我忙,没时间陪你,三年后我又放开努力了三年的事业花时间来陪你,现在我陪你了你又说我盯着你,让我去上班,你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要那样,我请问藤颖芝小姐,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啊,我告诉你我没有分身术,让你来想怎样就怎样。我看我们当初在一起就是一个错误,你太藤颖芝就不应该找我,我做不好也做不到你想要的那个样子,可能我这个人就不是你理想中的,幸亏我们当初没在巴黎结婚,那间教堂幸好拆除了,不然结婚了我们就真是悲哀了,我们分手吧。

    听见日朗脱口而出分手两个字,还有八年来第一次听见日朗说这么气话,也是第一次对自己发脾气,不在默默承受着自己的任性,看到了日朗的忍耐限度,终在现在这一刻爆发了,颖芝一下愣住了,这是她所想不到,预料不到的。

    这次日朗是真的生气了,一口气把这么多年来,对颖芝宽容以对却让颖芝得寸进尺更加任性而一而再没发作忍着的情绪,一涌而出,像是开闸后的蓄水池一般,在一瞬间翻涌而出,全部倒出来。

    这也是第一次和颖芝提出分手,是真的想分手了,是真的和颖芝太累了,也是真的不想再去花力气去挽回了,日朗的心真的死了,对颖芝死心了,灰心了,甚至绝望了,也真的被颖芝伤的太深了,心里正在流血,这伤口能否抚平都不好说,即使好了但是生成疤痕,一道活生生的裂痕存在着,时时刻刻都提醒着你,还是无法回到最初了。

    日朗气的转身夺门而出,颖芝也反应过来,马上拉住日朗说,我们平心静气的谈谈,不是这样的,我爱你,你是我心中那个理想的另一半,别分手别不要我,好不好?

    日朗头也不回狠狠甩开颖芝的手冷冷的说出两个字,晚了。马上抬起脚步就跑掉了,现在日朗的脑子也真是乱死了,不再到怎么办,只想跑到外面透透气,觉得家里的空气都是压抑的,像是空气稀薄氧气增多似的让人无法喘息一般,快要窒息了似的。

    日朗跑到外面游荡,满大街的乱跑,甚至不顾路中央有没有川流不息的车子飞驰而过,只知道发了疯的跑,最后跑着跑着,路中央的车子都怕撞到人,不敢向前行驶继续开,都躲着日朗,每一个司机直摁着喇叭,像是管弦乐团在开音乐演奏会似的,一条街上的车喇叭都在不停地鸣响,感情更像是摇滚乐,还特别震耳欲聋,挺震撼的,导致路边一条街上的商铺家家无法在吵闹的喇叭声中,开店营业,也都跟着暂停营业。

    不夸张的说,整条街上的车子都摁着喇叭,就是生怕撞到出交通事故,没事好好开个车来个肇事,以致司机们最后干脆都停下车子,这好这时还是高峰,路面上竟是车子,一条街上从东到西不下五六十辆,最后都停下来,壮观的塞在一条街的路中央上。

    在这嘈杂的声音中,日朗就像聋了什么都有听不到似的,想跟木头一样傻傻的杵在那里不动弹,没反应,完全不怕吵。

    这场面连街角上的一两个交警都无法维持,足足塞在路面上一个小时,赶来的几个增援的交警,最后在工作中才知道塞车的根源是在日朗那里,看着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的日朗,交警知道这人肯定是遇见什么天大的事了,在日朗面前足足做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思想工作,才让日朗离开路中央,车子才得以正常有秩序的开走,不再瘫痪堵在路面上。

    心里还是堵得慌,没疏散开来,却造成交通拥堵,日朗只好打个电话跟朋友借来车子来开,满大街的闲晃,漫无目的的向前开车,就像无法停止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在还在日朗横冲直撞的开着车子时,在一个高速公路上撞上一根柱子,日朗被严重的撞击冲力撞得昏迷,额头随着撞击当时刻在方向盘上,车前面的挡风玻璃都撞碎了,车前面的部分也有些变形,就这样日朗重度昏迷,人处在休克之中。

    后来有经过的人发现,打了急救电话,医院的救护车把日朗拉去医院。

    当救护车赶到时,日朗失血很多,生命体征微弱。

    医院的医生在日朗的身上找到了颖芝的电话通知了她赶来医院。

    当朋友赶到颖芝家里,颖芝想准备和朋友散心冷静一下,等回来就能看见日朗在家时,就听到这个电话,日朗出事的这个意味着死亡的电话。

    颖芝失魂落魄得拿不住手的手里的电话,电话滑落在地,颖芝整个人一瞬间身体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榨干了似的,像幽灵似的,杵在那里不说话,朋友都看傻眼了,问她为什么,直摇晃她的身体。

    反应过来的颖芝,顿顿搓搓的哽咽到已经说不全话,对朋友大喊,快――去――医――院,日朗――不行――了。

    当颖芝赶来医院后,日朗还在里面急救室进行抢救,生命垂危。

    医生当即下了病危通知单给颖芝,说基本可以准备后事了,但是也可能有奇迹,不过病人没确定停止呼吸,没有脑死,我们无法宣布死亡,就会尽力救治。不过日朗倒还真还有一丝呼吸尚在,但是存活的几率仅有百分之五,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尚存几率,跟没有一样。

    颖芝整个人都傻了,没有力气的靠在墙上,手颤微的拿着那张病危通知单无助的哭泣。

    颖芝不断地责怪自己,心里反复的骂自己猪头,为什么无理取闹让日朗跑出去,然后出了车祸。

    这时颖芝终于意识到,什么叫做晚了,为时已晚的道理。

    颖芝无奈而沉重的签下病危通知单,等候死神有可能对日朗的宣判。

    在急救室外面等候的颖芝心如刀割,一分钟的流逝就犹如是光年那么久,几个小时就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刀子就像在自己心里反复刻着,划得糜烂。自己去感受不到很疼,什么都没有失去日朗让更痛的。

    这世上也果然没有后悔药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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