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栋大楼里只有秋子和冠希两个人,加上夜已深安静得很,轻轻地说句话,和山谷差不多都能听见回声。
而且天真的很晚了,知道不能再留她,就把秋子送回了家。
在车里面冠希知道从公司这一路到秋子家,是和秋子在一起的最后的时间,只要到家她走下车那一刻开始,她就不再属于自己,一想到这里车内的安静像是无形尖锐的军刀刺向自己,虽然看不见血,但是内心你却无比疼痛。
那种疼痛从全身扩散开来,从头直到脚底,快要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人窒息。
切割着身体内的每一寸血管,在心脏上一下一下划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伴随着心脏的跳动是一下又一下凛冽的剧痛。
冠希不得不放开秋子,希望她幸福不要再牵绊着她,让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这然他明白自己能做的唯有放手。
当他感觉到心脏像要被人剖开,然后伸手拿走,从此以后感受不到心脏的起起伏伏,疼痛过后即使会彻底消失不见,还是在一路上压抑着这颗很快就要毫无感觉的心脏。
也许是真的感受到好痛好痛,左手总是时不时的在胸口的位置处停留一小会儿。
也许是安慰那里的疼痛,也许是抚摸那里的伤口,也许是压抑那里无秩序跳动的频率。
车内好安静,离开会议室后,秋子一直倒进车里也没再说话。
安静的秋子把冠希也带的很安静,在车内一言不发。
车内的寂静似乎连两个人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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