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手。”墨小墨在陶言怀中做毛虫状扭动着挣扎,陶言还是不肯松手。
“再不松手老娘就咬你了啊!”墨小墨威胁。
就你那样儿能咬的了么?陶言鄙视之,谁想墨小墨咧开她那张血盆大口,也不知道哪来的反地心引力,愣是支起上半身就在陶言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痛啊!他活这万把年,从来没什么人能这样干啊!
只是,就在他没来得及把墨小墨给拍死的刹那,怀中的墨小墨就不见了。
陶言捂着脖子上的伤口抬头,只见被捆成毛毛虫的墨小墨窝在箫月寒怀里,连蹦跶都不敢,就这么恹恹地不出声。
“知错?”箫大地主挑眉问道。
“唔……”墨小墨小小声答。
“若是真的知错便好了。”箫月寒默默墨小墨的脑袋,空出来的那只手拿着娟帕把墨小墨嘴边的血迹擦干,然后丢在地上。
“真的知错了,就算下次你拿着刀逼我,我也不会去县衙了。”墨小墨信誓旦旦。
“下次?你以为还会有下次?”而且本尊问的知错可不是自己一个人去县衙,而是居然敢在本尊面前与他人调情!看来不去县衙是对的,活该被人家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