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陷入一片昏暗之中,就凭墨小墨的散光眼,要在这黑暗之中看清楚东西,还真是少不了要花时间来适应。
“喂!”墨小墨试着开口叫了一声,嗓子没有被封住,嘴巴里面也没有堵塞物,通常一个人要是被抓起来,必定是会被噤声的,不管是何种手段。
像这样困得结结实实却不堵嘴的,还真是少见,况且是在客房。
“在叫什么?”脖子后面冷气搜搜,墨小墨汗毛顿时全部竖了起来,那个声音,没有听错的话,不是箫月茗也不是桃花大妈,而是陶言!
一个大男人半夜三更放着自己老婆的被窝不钻却上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的床,这是要闹那般啊!
“我,我,我说,陶,陶老爷,你是不是半夜梦游做错地方了?怎么到这里来了啊?”墨小墨哆哆嗦嗦着说完,忽然呼吸一滞,脖子后面有个尖尖的东西划过,冰凉,尖锐。就好像是箫大地主说,你给我咬一口那天一样的感觉。
“不要叫我陶老爷,叫我公子啊。”陶言伏在墨小墨身上,长发披散,在?”墨小墨此时才发现不是自己被捆起来了,而是陶言紧紧抱着自己,所以才四肢动弹不得。
“陶华说了,你和箫月茗是叔嫂关系,可是……”陶言的指尖轻轻落到墨小墨的嘴唇上,“可是为什么你的元阴还在呢?”陶言说罢又垂下头,细细地在墨小墨的身上轻嗅,“好香啊。”
“香你妹!我刚摸过驴屁股!”墨小墨使劲想要把陶言推开,却发现是纹丝不动,终于意识到身为凡人在这个世界的确很糟糕!
陶言闻言并不生气,反而动作更加迅速地开始扒墨小墨的衣服。
“喂!你妈有没有教过你这叫猥亵啊!”墨小墨拍他的手,却发现没有箫月茗的小爪子好拍,只好泄气地开始骂街。
“没关系,你摸过驴屁股也好亲过驴嘴也好,都不影响我的食欲。”陶言勾着嘴角开始扯墨小墨的亵衣。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墨小墨怒瞪陶言,觉得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人如其名,讨厌!
“你猜啊。”陶言正想继续动作,墨小墨别过头去,突然从枕头上窜起来,一个脑崩儿撞陶言额头上,“我老公都还没碰过的地方是你能碰的么!”
“还没出嫁就想着守节?”好在墨小墨的头壳够硬,这归功于小时候小墨奶奶没让她少往庙里去磕头上香。陶言的额头此时红肿一片,只差破皮了。
墨小墨击溃陶言,从床上翻身起来,把衣服拉好,一脸的鄙视,“你去了老婆还拈花惹草,不怕大妈伤心吗?”
“大妈?哈哈哈!”陶言闻言大笑起来,“你跟院子里那个男人一样没脑子,既然进了我陶府,就别想再出去了。刚才的失礼,本座可以不计较,乖乖过来。你若是服侍得本作开心,赏你个如夫人当当也不是不可以。”
“稀罕!”墨小墨翻白眼,转身就想走,却见眼前一片漆黑,门窗都不见了,身后只有陶言和那张泛着青光的床铺,整个人恍如置身虚空。
九重天之上,箫月寒垂首静坐瑶池畔,忽然睁开眼来,眼中一片清冷,“不好。”
“不好?什么不好?尊上可是嫌这菜色?”景妙语竭尽所能地表现出贤惠来,想要给箫月寒布菜,奈何箫月寒有洁癖,只得向他推荐。
“没什么不好。”箫月寒淡淡道,然后拿筷子夹起眼前的菜色放到面前的碟子里,却是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