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隐约的光线下,长发隐约透着一些紫色的光泽,像一张大网一般,把他和墨小墨包住。
公子你妹啊!约翰也要叫公子,你也要叫公子!想抢戏啊!
墨小墨正待挣扎,陶言却抬起头来,掰正墨小墨的脸,“其实仔细看看,你也是很可爱的。”温润的指尖滑过墨小墨的脸颊,很痒。
“我说陶老爷,陶大爷!你有老婆的人了大半夜的想干嘛啊这是这个世界是肿么了?为啥桃花大妈这个不只脸上就连肚皮上都是褶子的大妈会嫁给一个明显比她小一轮的美青年?
“二位是?”美青年一脸疑惑地看向墨小墨和站在门口使劲儿牵驴的箫月茗。
“夫君,这二位是妾身在路上碰见的,因为天色渐暗,附近也没有什么别的人家,所以才请回来住上一夜。”陶华回头瞪了墨小墨一眼,后者做仰望星空状。
“夫人真是心善,二位,相逢即是有缘,既然天色已晚,便留宿一宿吧,鄙人陶言。”
“夫君,这是小墨,这是月饼。”桃花大妈抢着在墨小墨之前做介绍,墨小墨叉着腰等箫月茗栓好驴,才回过身来打量那对完全不搭调的夫妻。这么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好像是……好像是什么呢?就好像是她跟箫月寒两个人做夫妻,偏偏她是丈夫而箫月寒是妻子一样的怪异。
“啊哈哈,小墨月饼啊,好有趣的名字,既然都收拾停当了,不如进府就餐吧?”陶言云淡风轻的儒雅气质仿佛有那么瞬间的破裂,但是那一瞬间之后又恢复常态。墨小墨抓起一把萝卜干,有点心疼又很大方地塞进桃花大妈的手里,“大妈,这点萝卜干,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留着炖汤炒菜补身体吧。”
气氛有点尴尬,饶是箫月茗见惯了墨小墨搞出来的大场面,也还是有点不习惯,咳嗽几声,才上前来,“在我们家乡,萝卜干可是稀罕东西,此乃补气活络通经顺脉的佳品,多食可延年益寿啊。”
“呵呵是吗?那夫人可要多吃点了。”陶言的笑容有点僵硬,墨小墨偷偷摸着下巴看箫月茗,想不到这厮这么能掰,指不定随便进个小县城就能混个师爷当当。
桃花大妈见气氛诡异,便拉着陶言的袖子开始撒娇,“夫君,妾身腹中空虚,快些进去用餐吧?”
“就依你的意思。”陶言宠溺地刮刮桃花大妈的鼻子,看得墨小墨跟箫月茗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入夜时分,墨小墨守在驴子身边一边嚼萝卜干一边顺毛儿。“我说癞毛?萝卜干好吃么?”
毛驴冷哼一声,对于墨小墨那堆咸得齁死人的萝卜干不予评论。
“你不要不理我啊,你知道,虽然月饼家里有钱,什么肉都能吃,但是驴肉我还没有尝过呢,有没有听说过活叫驴?”墨小墨继续顺毛。
毛驴不置可否中。
“你知道再新鲜的驴肉也不过是刚杀的驴吧?活叫驴则不同,驴根本不用杀,直接从活驴身上剜肉。片成薄片,入油锅快炒片刻装盘上桌。下筷的时候听着后堂的驴惨叫,前厅若无其事的正在食用那只驴身上的某个部分,真正是色香味声俱全。”墨小墨舔着嘴唇满脸向往。
“嘶!”毛驴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墨小墨。
墨小墨顺手摸摸毛驴的屁股,末了再拍拍,十分猥琐地笑着说,“虽然你的年纪大了,但是这里肉还是蛮多的嘛。”
毛驴怒了,撅蹄子就是一脚,墨小墨胸口遭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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