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倒了什么血霉居然好死不死什么地方不好掉偏偏掉到这么个鬼地方啊!墨小墨在心中后悔千万遍,穿越大神您是抽得什么羊角风,把我丢到这里来!
两天之后
“小墨怎么了?”晚灯替箫月寒配好月室殿内的熏香,从月室殿出来的时候正见到墨小墨带着斗笠四十五度角仰天出神。当然,问题不在于墨小墨四十五度角仰天出神,在于墨小墨保持这个动作整整两天了。
青瓷斜倚在门边,睨了一眼墨小墨,“公子告诉她要她身债肉偿,护山结界的债并食宿和坐骑的费用一起从她月钱里面扣,受打击了。”
晚灯瞪圆双眼看向墨小墨,“那不是一辈子都出不去了?”
话音刚落,就见青瓷翻了个白眼,“你说呢。”箫月寒花这么多心思留墨小墨,谁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箫月寒的心思,就连神佛都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晚灯奇怪道,青瓷一拍他的脑袋,“既然不知道那就别问,知道的越多你死得越快。”
“我的钱啊!”一直蹲在门口当神兽的墨小墨突然悲声道,晚灯见墨小墨恢复神智,生怕她把自己的龟壳拿去做成龟苓膏,脚底抹油,一溜烟就跑了。
青瓷见状,也觉得不妙,墨小墨情绪爆发的时候波及范围甚广,果然还是先走为妙!想着,便闪身到耳房去了。
墨小墨哀叹完了,收神,花了整整两天的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墨小墨消化完毕,从地上慢吞吞地站起来。推开月室殿的大门。
箫月寒这次并没有坐在书案边做事,而是正在品茶,身上只穿了单衣,乌黑如缎的长发披散肩旁,安静犹如神祗。月室殿内青烟袅袅,桌上燃的,正是这次晚灯新配的熏香,闻起来煞是沁人心脾。箫月寒将温好的杯子排到桌上,冲入茶水洗杯,盖上杯盖便端正坐好,静待墨小墨走上前来。
“那个……我想好了。”墨小墨拧巴着手指上前低声道,箫月寒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却是伸手将杯盖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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