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你节哀啊!”箫月茗撑着伞拍拍墨小墨的肩膀,那手指,那小脸蛋儿,白得跟清水萝卜一样晶莹剔透,白得墨小墨恨不得一口给他咬断了!
“你把手剁了我就节哀。”墨小墨咬着袖子道,箫月茗惊悚地向后跳出一丈多,“您慢哀,您慢哀!”
墨小墨幽怨地一瞥箫月茗,继续蹲在地上哀叹。箫月茗见墨小墨不止是怨气冲天,还有那么几分凶残在里头,顿时不敢靠近,生怕墨小墨真把他手指给咬断了。
“你最近来月室殿倒是越来越勤了啊。”箫月寒出现在门口,一身黑衣,就连发带都是黑的。墨小墨蹲在地上两手托腮,看见箫月寒还戴了黑色的手套,衣服穿得严丝密合,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禁欲的味道。一边默不作声地欣赏箫月寒禁欲的美态,一边在心里哀叹这变态越来越变态了。
却见箫月寒直接走到箫月茗面前,箫月寒本就是长兄,箫月茗本身又是个弱质芊芊的美少年,身高顿时有了对比。箫月寒几乎是俯视地看着箫月茗,后者被自己大哥吓了个半死,但是面上还是强作镇定。
“因为我想你嘛,大哥。”箫月茗笑着打哈哈,箫月寒退开,从袖中取出一块丢到箫月茗手里,“月后我要上天界去,这块令牌由你保管。”
箫月茗不明所以地看着手里的令牌,等看清了上面写的字,差点没高兴死,箫月寒给的居然是通行令!
“这几日不行。”箫月寒又接了一句话上去,箫月茗也不丧气。用他的意思来理解就是,只要出了这间隙山,管他箫月寒能耐再大,只要他不自动回去,六界那么大,箫月寒总不能把六界给翻个个儿看看他在哪里吧?
箫月茗笑眯眯地收了通行令走人,墨小墨继续蹲在地上,箫月寒走到墨小墨面前。
墨小墨抬头顺着箫月寒的脚一直向上看到箫月寒的脸,箫大地主的脸逆着光,看上去依旧是那么的黑。“你,你,你不怕光!”墨小墨惊愕道,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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