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见墨小墨进来了,碍着箫月寒在。只好翻个白眼,“小墨,你来干什么?”要说她这辈子见过最会添乱的人,墨小墨若是认第二,那认第一的人起码推迟出生一个世纪。
“约翰找我啊。”墨小墨捏着鸡腿左右看看,见没沾到什么灰尘,正想下口撕下一块肉来。上座的箫大地主开口了,“把你手里的东西丢了。”
墨小墨迟疑了一下,还是很听话地把鸡腿丢了。
青瓷俏脸一黑,墨小墨居然把鸡腿丢她怀里!
“把手擦干净再过来。”
墨小墨又向青瓷靠近,后者躲瘟疫一样躲开了她,丢下一枚手绢提着空食盒揣着鸡腿狂奔而去。
“什么毛病?”墨小墨念叨着,擦擦油腻腻的爪子,摸瞎子一样地摸向箫月寒的方向。
上座的箫大地主轻轻叹口气,手指一弹,书案边的鲛烛亮起豆大的一点光亮。那火光稳稳地停在烛芯顶端一动不动,既不变长也不摇晃,就像是一颗可爱的金豆子一般。墨小墨借着那一点光亮,奇迹般地摸到箫月寒身边,扒着书案看向箫月寒,“啥事儿啊?”
箫月寒的视线停留在墨小墨摸过书案的地方,一圈亮亮指纹,明显手没擦干净。于是捏了个水诀,顿时一阵水流窜向墨小墨的油爪子,几番来回,墨小墨的爪子便干净了。
箫月寒很满意,谁知墨小墨这个乡巴佬很是有些惊奇地抬手看了看自己的爪子,然后眼睛闪闪发亮地说,“干,干净了!天呐约翰你比百洁布一擦灵还要干净!”
无知的凡人!箫月寒默默地用眼神鄙视墨小墨,心中却不知觉有点说不上的欢喜,原来这样做墨小墨就会高兴,真简单。
“既然如此,约翰你帮我洗衣服吧!”墨小墨自认为关系很好地贴到箫月寒身边揪他的袖子,被箫大地主一个眼刀逼退。
墨小墨惊惶失措,生怕箫月寒把她活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