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了。教官们开始维持各班秩序,威克尔顿和斯克菲也没有跟进去,很显然他们交谈的内容属于机密事件,所以谁也不愿意去弄一身麻烦。
宋希濂沉默了良久,才说:“秦怀日,你给我的战斗报告我已经看过了。关于我军的山地野战,丛林战诸多内容,你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也是我军的弱点,至于你提到组建一支规模小,装备精良,战斗能力较高,具有一定文化知识的部队,我可以考虑,等手里的事情忙完了,无论如何也要弄出这支部队。”
秦怀日始终如一根标枪样的站在旁边,总指挥不会因为一份战斗报告而千里迢迢的跑来见自己。下面的话才是重点,宋希濂看到秦怀日还站着,没有发言,心里已经知道秦怀日可能猜到自己来的目的了。
“呵呵……别拘束,这里只有你我两人,坐。”宋希濂把秦怀日拉扯到椅子上,“其实今天我来,对你来说是有任务的。”宋希濂慎重的对秦怀日说。
“总指挥,什么任务?”
“要你再次进野人山!”
秦怀日沉默了,再进野人山,这话的分量秦怀日可以掂量出来。直到今天,原第五军的战士一提到野人山三个字,全身上下都打哆嗦。这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噩梦,那段记忆将伴随他们渡过一生。
过了良久,秦怀日才说:“总指挥,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是不是关于驻印军的?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了吗?”宋希濂猛然转过身,紧盯着秦怀日,秦怀日也看着宋希濂。
两人都把目光集中到对方的眼睛上,宋希濂看到的,是一个军人久经沙场而锻炼出来,炯炯有神的铁血目光。秦怀日看到的却是一双沧桑岁月留下的心灵之窗。
其实在来之前,宋希濂就反复掂量,秦怀日的确是一块好钢,换作谁,也不愿意把这块钢轻而易举的折断。但这次任务比以往都艰巨,军部几乎是用商量的语气和原第五军的士兵交代。
结果得到的都是推脱,“就让这个秦怀日去,好钢不能当宝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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