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你们……大老爷们的给个反应啊?看看你们那怂样。”
秦怀日靠着帆布,外面凌厉的寒风都被这层薄薄的帆布给隔开了。但即便是这样,秦怀日仍然感觉阵阵寒意涌上心头。耽误了这么久,现在才出兵,无论从部署还是局势上来看,秦怀日总预感这次出征是非常艰难的。
“老哥,你这话,我勇子听着舒服。”最里面传来一声,许志飞望过去。原来是一个彪性大汉,领子上挂着银白色领章(国军白色领章为工兵,红色领章为步兵,银白色领章为装甲兵)。“这位兄弟,什么名啊?瞧这架势应该是玩坦克的吧。”许志飞递给了他一支香烟,同时也丢给秦怀日一支。
“我叫吴勇绍,小名就叫勇子。湖南衡阳人,我嘛就是一开战车的,德国人的战车我开过,还不赖。这回说不定还有英国人的战车开,我倒要看看这英国人的战车怎么样。”吴勇绍点上卷烟,脱掉自己的外衣,显然车里是又闷又热。
就这样,许志飞和吴勇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秦怀日坐在车边上。把帆布掀开一角,露出头仰望星辰,自从武汉一别,秦怀日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弟弟。上次来信是上高会战过后没多久,信里提到他们刚刚被罗卓英将军授予“战斗力最坚强”称号,可一晃都快一年了,再也没收到弟弟的来信,秦怀日在这个黑夜里又泛起了弟弟的思念,南京保卫战后,在中国秦怀日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
一夜疾驰,上百公里的路程,200师在第二天黎明便赶到了。
早早在此等候的蒋委员长亲自接待了戴安澜将军,这让戴安澜是受宠若惊。3月1日蒋委员长从昆明抵达腊戍后就一直在这里和英军将领协商作战事宜,最高领袖接待一个普通军官,这让戴师长深刻领悟了其中的良苦用心。
如今缅甸战局已陷入被动局面,英军一败再败,仰光岌岌可危。戴将军暗下决心,为民族荣誉,为国家利益,200师全体将士在缅甸要血战疆场,纵然马革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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