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嫌弃地瞧着地上四位打酒太监,周宝康阴着声:“还跪着干嘛?”
四太监齐声“谢干爹。”立刻老老实实从地上站了起来。
“谢我?”周宝康又是一声反问,四太监赶忙转身向郎犬齐鞠躬:“谢郎大人。”
“那还愣着干嘛?”周宝康质问着,“还不快打壶甜酒,我与郎大人要共饮。”
“啊?”郎犬面上一惊,为难地望着周宝康,“这酒给咱们小的喝,恐怕不合适吧?”
“唉~”周宝康笑着摆了摆手,指了指酒缸,“这有一大缸,够这些王公大臣喝了,咱们辛苦当了一年差,喝点没事。”
这般说着,周宝康接过满满一酒壶,搂着郎犬,便是出了后厨,朝观景台走去。
自打岛夫吉秀刚出了后厨,随着众婢女朝观赏台走时,便是趁着经过一小道四周无人注意,左手端着木盘,右手食指塞入牙齿一咬,咬得指头直冒血,立刻悄悄朝酒壶里滴进了三滴。
岛夫吉秀刚端到耶律金旁,便与具伏连暗自一对视,具伏连嘴角一笑:“王爷,甜酒来了。”
耶律金高声笑着:“上酒上酒,我与潇老弟要好好喝一杯。”
岛夫吉秀恭敬着在后站着,一听耶律金这话,心头已是一紧,想起那瓶复颜丹,为林潇提心吊胆着。
应着声,具伏连将酒壶端在耶律金面前,从左手袖口拿出一根银针后,放入满满的酒壶中又一收,接着又将干净的银针展示在耶律金面前。
“好好好。”耶律金高声笑着,听歌赏舞一晚上,现在已是嗨到飞起,“潇老弟,咱俩来喝一杯。”说着,耶律金拿着酒壶倒了两杯后,给林潇递过去一杯。
岛夫吉秀(!!!)
却见林潇面露难色:“耶律兄,实不相瞒,小弟我不胜酒力,滴酒不沾。”
岛夫吉秀(~~~~~~)
耶律金又是一劝:“这可是你们南国甜水巷鼎鼎有名的甜酒,一年喝一回,这哪有错过的道理。”
岛夫吉秀(!!!)
林潇又是委婉一拒:“小弟从小就不喝酒,要不这样,我以茶代酒。”
岛夫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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