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这些年我暗中调查,也不清楚这是何种幻术,从未见过,当时瀚王的儿子也出生没几天,晚上下着大雪天,天上的月亮却是成了红色。”
“红色的月亮?”林潇一听这话,顿时想起了于老的那首禁诗。(昨夜北风寒,天公大吐痰。东方红日出,疑是化痰丸。)
林栋说到这,已是无限感叹:“我这一生,上不负天地良心,下不愧南国百姓,唯一亏欠的,便只有一人。”
“瀚王?”
“嗯。”林栋神色忧愁,“我和你四位叔虽然都立了些战功,但若不是有瀚王的提拔,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而且在燕云关一役,瀚王也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是无法查出这红月,并将仇人血刃,这一辈子,怕是都愧对瀚王,他日泉下无颜面对他。”
“爹……”林潇轻唤一声,嘴上犹豫着,无奈地望着林栋,还是开了口:“爹,不是孩儿多嘴,如果您知道自己亏欠了瀚王,为何当时不起兵给瀚王……报仇。”
林潇这话一说,林栋久久目视着前方,一字未答,瞧着这般情景,林潇已知道自己开错了话口,刚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打个圆场,却瞧着林栋闭目长叹一声:
“你还年轻,有些事不了解,我不怨你。”
林潇紧忙抱歉着:“对不住爹,孩儿说错话了。”
林栋摆了摆手:“没事,我这一辈子,只对你有所亏欠,你不会对不住我。”
林潇听了十分诧异,半天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兵者,事者,既要考虑近忧,也需腹有远谋。”林栋再次开了口,“当时离六国谋南结束不过两年,虽有和谈,但南国百废待兴,一片荒野,若再有一场内战,赌上的可不仅仅是一时的快意恩仇,轻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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