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被铁匠收养大,也没读过书,有时候我就在想,若是我小时候读过几年圣贤诗书,多懂些礼节教育,少一些谩骂脏话,孩子他娘就不会走了。”
“建医庐是因为乡里虽然靠近国都,但若遇上泥泞雷雨或者大风大雪,乡里老幼又不像修炼者来去自如,最少也要花上一、两柱香的功夫才能赶到城里的医馆。我娘就是因为生我而去世的,孩子他娘也是,那天我推着独轮车带着孩子他娘去城里生产时也是大雪天,当时我就想,等孩子他娘安全了,以后要攒钱在乡里建一栋医庐,只是……哎。”
“我这一走,最对不住的,也是我最牵挂的,就是孩子他娘了,今日离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回来看她。三位小友,孩子她娘走后,院里的枇杷树陪了我几十年了,每年清明时节果实成熟,若是哪年你们来摘了,我又正好回来为孩子她娘扫墓,应该就是我们四个忘年交再次相聚的日子吧。”
“最后留一首新学的诗给三位小友,老杜先生写的。”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最后,汐汐女娃,如果你也回云川了记得来找爷爷,爷爷做白上黄给你吃,我儿子在云山城的白医医馆里行医,街边有座二楼小宅,到那里可以找到爷爷。”
林潇读完,热泪已是再也忍不住,一闭眼,落在了信纸上,一旁的玉蝶也啜泣起来,汐汐听完这最后一句更是哭得伤心难过,让人心疼,两眼泪水止不住地留,抱着一旁的玉蝶哀求大声哭道:
“玉蝶姐,你不是医者吗,救救于爷爷吧,求你了~”
玉蝶听了也只是紧紧抱着她:“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你。”话说完,两人抱头痛哭。
此情此景,林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于老这样的伤势别说普通人,哪怕是修炼者也基本没有希望了,偌大的南国,唯一有能力救治的怕是只有师父了。
这般想起,林潇又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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