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沈琳处,跟着那小丫鬟的引领而一路进去,果见那帘幕低掩、药香扑鼻,整个氛围都浸染着一丝丝的萎靡。
瑾煜下意识蹙眉,回目示意下人们退出去,旋即径自打起那过道的帘子挪步进去。远远儿就见纱帐里沈琳懒散的躺着,因为隔的远而看不到她的面色、也感知不到她的气息,可这情景看在眼里还是真切的察觉出她委实是精神不好。
沈琳的贴身丫鬟花嫁侍立在榻旁伺候,眼见着大少爷就这么直直的进来,心觉不合时宜、下意识怔了一下。
瑾煜已抬步走进来,向花嫁示意了一下道:“先前我爸爸离开时,曾嘱咐我代他对你家主子照看着些。时今她病了,我来瞧瞧也委实算不得失礼,你无需同我介怀。”
那花嫁心思玲珑的很,自然嗅出了其中一脉别样的味道。但她此刻还是有点儿未置可否。
阖了眼睛小憩的沈琳陡一闻得大少爷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了看,果然见是他来了。她抬手示意花嫁先退出去。
既然是主子的命,花嫁也不好违背,应了一声之后也就权且先出去。
这内室就只剩下这两个人,沈琳可以放心的同瑾煜说说话。
不过,纵是以前同窗恋爱时,男女之防都该避讳、都该自持,更莫论时今沈琳已经是瑾煜父亲的五太太。于是瑾煜也没有掀开帘子,只小心的在塌沿落身坐着同她说话:“怎么好端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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