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痴的眼神,他心中就警铃大作,公子啊公子,你快回来啊,再不回来,他真的就看不住了!
“给他端回去,我不会喝的!”焉冉面色严肃,再次闭上了眼睛,她喝过两次君邪的血了,如今催动灵力的时候,丹田依然会很痛,灵力在筋脉中游走更是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她却坚持不懈的催动灵力来疗伤。
月雕看着焉冉面色苍白,满身大汗的样子,眉头一挑,将碗一放,嘟囔道:“要还你去还。”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焉冉看着月雕离开的背影,愣了愣,有没有谁能告诉她,下属都是这么任性的吗?
不过再一想,她又释然了,人是东方冥的下属,如今只是在暂时跟着她而已,她又不是他真正的上司,人家不高兴了,不侍候也是想得过去的。
焉冉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那两碗鲜红的液体,终究还是站了起来。
她不能妥协。
当焉冉端着两碗血走到君邪的房间时,君邪正好打开房门,看到焉冉端着血回来,清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反身回了房间。
焉冉的目光落在他手腕上的纱布上,然后走了进去。
“以后不要再放了,我是不会喝的!”焉冉放下碗,严肃的说。
君邪坐在桌子边上,看也不看焉冉,只是沉声开口:“不管你喝不喝,我都两天放一次!”
焉冉一听,顿时沉下了脸,“君师傅,我已经没事了,死不了,可是你这样放血才会死翘翘。”
谁知君邪却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转开目光,沉默,不说话。
焉冉看着他那样子,心中满是无奈,这男人,话不多,但是,那执拗,简直是让人恨!
“我不管,你再这样,我们就分道扬镳!”焉冉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也不管君邪是个什么反应!
走出君邪的房间,焉冉松了一口气。
可是,让她气闷的是,隔一天,君邪居然自己端着两碗血出现在她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放下就走。
焉冉彻底傻眼儿了。
月雕靠在门框上,沙哑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可以不喝,但是,却不能阻止他继续放血!”
焉冉以手抚额,很无力的样子,这个君面瘫……
当他们一路平静的到了越国边境时,君邪已经面色苍白,唇色都变得透明了,可是,坐在马背上,他的腰杆依然挺直着。
焉冉坐在马车上,没日没夜的催动灵力疗伤,怎么过边境,她虽然有了想法,但是,她还是要做好一战的准备。
……
金水城,因为金水河横穿整个城池而得名,而金水河原先不叫金水河,但是,自从有人在这条河里发现了金子之后,这条河就改名叫金水河了。
因为这条金水河,金水城来了很多淘金客,但是,真正在这条河里淘到金子的,实在是少数,金水河虽然名不副实,但是,来这里淘金的人还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