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推出去,自己要与宛若单独说几句话。
“若若,切忌我昨晚与你说的嘱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踏出福宁殿寸步,沙伯略,西风烈和平儿一定能保护你和孩子。”慕容伊川抱着宛若,深深叮咛。
宛若拼命的点点头,“伊川你尽管安心入宫,相信我能应付一切,你要好生珍重,我知道就算拿出了遗诏,西门家人也未必从,朝中西门家势力不小,而太子党也非等闲,我们虽然掌握了诗为司,可是殿前司却掌握在西门东海手中,你这一去可能会――”宛若再也说不下去,盈盈粉泪缓缓下落,她不敢想之后的事,双手紧紧的楼主慕容伊川的脖颈,仿佛再也不要松开,此别虽不是生离死别,却也似生离死别,夺位之路并非易事,则是胜者为王败者贼的殊死较量。
“切勿再说,一切我都知晓,你放心,这一场战争我已筹划多年,若无必胜把握我怎会出手,若若你要把金桐虎符替我保管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三日之内周大伟与萧素原的军队必至京城三百里附近,西门家若识时务那么他们则不必入京,若有变,我会让钟离文俊或者母后身边的人来通知你,你只需要写三尺宽的纸条令得力之人从北门或南门出城送信即可,这两处如今已被我掌控。”慕容伊川来不及与宛若儿女情长化小别,对于他而言比起离别还有更重要的事要说。
宛若一一点头,“我会见机行事的。”慕容伊川几乎把自己的安危与最终成败都托付给了怀里这个柔弱的女子,他知道这是一种冒险,可他相信她,相信她有临危不乱,指挥全局的能力。这种被信任如一股无穷的力量,宛若收起了眼泪,一脸正色的面对着同样面色凝重的夫君,“伊川你放心的入宫就是,我绝不会成为你负担,既然君要谋权,妾便从之,君荣妾荣,君辱妾辱,君在妾在,君去妾随。”宛若一番掷地有声的承诺胜过了万语千言的缠绵情话,“若若,我果真没有爱错你。”慕容伊川伸出手来,宛若也伸出了手,十指相扣,相对无言,唯有鼓励与坚信。
慕容伊川在临走时深深的吻了,把自己的留恋与不放心全都通过这一个意味深长的吻来代替,而后他低头轻轻抚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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