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瑾苦苦的一笑,而后却是晕云淡风轻的说不管他说的话是真是假我都相信,因为我爱他,即使他依然不能够娶我进门,而我能够为他生下孩子,抚养孩子那也无憾了。
面对冷如瑾的执迷不悟上官天绝面露出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来,他唇角微动,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充满失望的字眼,”你真无可救药了。“
天绝的话音刚落,冷如瑾把茶杯放下,居然失声而笑,“其实我们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嘛,其实你比我更可怜,不管怎样我和师兄有过一段,我们还在冷月山庄成亲过,我能为他怀孕生子,他还会给我许多承诺,可是你,你爱上了一个你连碰都不能碰的女人,你在她面前只能够卑躬屈膝,这一辈子你只是她的奴才,你只能看着她和别的男人缠缠绵绵,你的爱还不能说出口,她除了命令之外什么都给不了你,其实你比我更可怜,可悲。’说完冷如瑾再一次纵声大笑。
在冷如瑾充满意味的笑声里上官天绝重重的把头买下,这一刻心一点一点的支离,冷如瑾的话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入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的插入了心口,在鲜血里面看到了自己那被爱所刺的千疮百孔,自始至终只有冷如瑾能够把天绝的心彻底的撕开,把他心底里那无法诉说的秘密说出来,让他的压抑彻底释放,而真正释放的时候却比压抑的时候更加的疼痛,无论何人在面对残酷现实时候都会痛不欲生,那种疼痛没有掩饰,没有止痛药,只能够任由其痛的彻底,多少人在面对现实的无情时候能够淡定从容,无痛无泪。曾经天绝以为自己和冷如瑾乃同是天涯沦落人,而如今看来她的确比自己幸运的很多,不管怎样她真正的拥有过,幸福过,缠绵过,即使如今在痛,曾经的拥有也是其最好的止痛药,而自己却只能够让心口血淋淋,让自己同的肝胆欲裂。
天绝走出茶馆的时候日头已往西追,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缓步夕阳里。
回到王府的这一段路他走的好漫长,好漫长,只是想在漫漫长路上把自己撕裂的心口缝合好,让自己在回到有她的地方时候一切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