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幕已至,房间里面光线很是昏暗,可在暗淡的光线里沙伯略还是能把面前的女子看的清晰,即使在黑暗的眼前而对于沙伯略而言平儿都是自己眼中唯一靓丽,“平儿你何时来的?是来拿丹药的吗?”沙伯略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语气温和的说,带着掩饰不住的欢喜,暗淡的光线阻隔了平儿把对方脸上的柔情看的清楚。沙伯略不敢自作多情认为平儿就是专门来看自己的,他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没那么重要,他之间从来都是落花有意随流水,而流水无情弃落花。
这一刻平儿的心猛然间狂跳了几许,转而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她缓缓的说,我来一会儿了,看你在装弹药我就没感惊扰你,沙伯略天都黑了你怎么不命人掌灯?她的声誉温柔依旧,仿佛陶醉在何须的春风里。分明是因为心中惦念才来的,可这时候却不敢把心中的话说出口,此刻平儿才体会到了当初慕容伊川面对宛若时的那种无可奈何,那是一种想爱却不敢爱的无奈,这其中滋味只有当局者才能体会。
沙伯略忙把几根蜡烛点上,屋子里瞬间亮堂起来,在昏黄的灯光里平儿的脸分外的柔美,妩媚,让人看着有种如痴如醉的感觉,面对娇媚动人的平儿沙伯略心潮澎湃不自已的朝对方垮了几步,彼此的距离很是亲近,灯影把沙伯略的身子拉的很长很长,看着比平日越发挺拔了,原先在平儿的眼里这世间最挺拔伟岸的男子除了自己的兄长上官天绝之外就是自己深深爱着却与自己有缘无分的福王慕容伊川,可如今面前这个带写荒蛮的男人却让她铭刻于心,让她情不自禁的去仰视,去欣赏,而当看到对方的那一根断指心就会疼痛,这个男人该有多爱自己才可痛下决心砍断一根手指。情到深处何以堪,自己怎可辜负此情,多日的相处平儿在面对沙伯略时再也不能做到风吹草动心不动,而她却不能完全敞开心扉接纳这个爱她如命的男人,只因为自己的心已被他人占据,好似一满了水的杯子,再无空间去容纳多余的水。自思自量之间平儿捏着签条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东西掉地,发出了微微声响,在这静默的房间听的分外清晰,还没等平儿去捡,而沙伯略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