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罢搁盏,宛若笑着对秦氏道;“女人生产是最辛苦的,你可要好好养身子啊,我也要多谢你为我生出了一个这么俊秀的女婿来。”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了秦氏身边的那个小婴儿身上,此时小家伙又甜甜的睡去了,故宛若的声音也非常的轻柔,生怕惊醒了小家伙的美梦,宛若虽不赞成这门娃娃亲,然事情走到这一步他也只能够接受了,刚刚看到小孩儿脖子里的那半块玉佩她就知一切已成定局,无从改变了。
秦氏有些不好意思了,忙恭敬道;“妾身多谢王妃娘娘的关心,而娘娘也刚生产不久怎 敢劳烦您亲自来此看望,妾身深感惭愧。”秦氏也是名门之后,自然通晓礼数,说话甚有分寸。
宛若温和的笑了笑,“就快别这么客气了,我总得要过来看看自己的女婿吧。”说到生产宛若就会心酸,自己也刚刚生下女儿不到两个月,然而却和女儿咫尺天涯,一别就是十五载,然无论心中如何的算出,可在人前必须微笑。
……
福王把全国各地此次进京考武科的举子们的资料都完完整整的看了一遍,总共一百多人他现在对于每个人大概的情况也算是了解了,而看完了举子们的资料之后他就投入到了出题上来,而考兵法的题目以及出好了,而策论这一块的题目他先后出了好几套,迟迟还没有定下来,他知距离正式开考的时日以及不多了,自己必须早早的把题目定下来,还有入宫给皇帝过目,而自己主张对策论进行稍稍的改、革,必会遭到皇帝及一些顽固派大臣的反对,对于此他也做好了准备,自打那日从丞相府回来福王和宛若因为女儿红玉亲事的问题发生了分歧之后这两天他们始终处于相离的状态,这两日福王比较忙,因而他就在书房安寝了,而宛若也没有因此而主动与他示好,两个人有着自己的骄傲,因而在夫妻关系达到冰点时却也都不想主动放下身段。
“王爷是不是和王妃闹别扭了?”平儿一边给福王揉肩一边小心翼翼的问,因她看到这几日福王都是在书房歇息,而宛若这两日的性质也不高,了解他们二人的平儿自然是看在眼里了。
福王处理完公事正在喝茶,也算有兴致,而听平儿这么问,他淡淡的语气否认道;“你多心了,我这几日公务买忙了,所以暂时把她们母女给忽略了,对了沙伯略那厮的丹药练的怎样了?”
平儿见福王不想说他和宛若的关系,而把话题转移,平儿忙从之,“千岁放心,绝对赶在皇宫里那群道士之前完成。”
福王微微点点头,“恩,这样本王就放心了、”
宛若从萧家回到王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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