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天绝的冷冷逼视平儿不慌不乱,“是的,我是去见冷如谨了,哥你居然为了那个和我们毫不相干的女人来质问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怪不得冷如谨笑我不了解你,看来我真的不了解你、难道你真的爱她吗?”平儿开始的情绪还冷静,可是慢慢她的情绪却是难以自已的激动起来,心中的那份幽情却在此时烟消云散了。
天绝面对平儿的误会目光微微一闪,手轻轻的搭在了平儿的肩膀上,意味深长道;”傻丫头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来跟你商议明天晚上运送银两出城的事,而看你不在我就知你定是去找冷如谨了,我的心意你应该清楚,可我也不希望你再去伤害与她了,她得到的惩罚已经够了,我去找沙伯略要解药,可他说有一些药材我们中原根本没有,而这种寒毒必须在他们西域才可解,看来这一辈子冷如谨都要和着寒毒相伴了。我真的你担心我和她接触会不慎透露了王府的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难不成你还不相信我这一点吗?”渐渐的,天绝的脸色变得温和如春了,眸光里散着对平儿那种无法言语的深深疼惜,多少年来上官天绝一直把平儿看做如自己的眼珠子那么的珍贵,虽已知她阻止沙伯略给冷如谨配能解寒毒散的解药,然却还是不去点破,因为平儿是自己在这人世间唯一的亲人,他们的情可比日月长,这是一种打断骨头筋不断的情,这份情谊世间无可替代,因而他自不想为了一个冷如谨而与平儿正面冲突,让这份相依相伴的兄妹情有了裂痕,有时裂痕的出现只需一瞬,然若是修补这裂痕兴许要花费许久的时间。
上官天绝的此番话仿佛给平儿吃了一颗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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