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仿佛有流不完的眼泪使得,兴许父亲死后的那十年里我太过压抑了吧。”如谨的话甚是低沉,微微有些沙哑,她在心底里说若不是你的一次次伤害怎会让我为之泪流不停,心脆如纸,若不是你赐给我的伤与痛我怎知那眼泪的滋味,若不是你赐给我的幽怨与寂寞,我怎会不信多情,只恨离亭。
“对了师妹我听小曼说你有事想要对我说,到底何事?”西门永浩话音落低头深深的吻了如谨哭泣的眉眼一下,为她舔去了脸颊上的那点点泪痕残,修长的手指爱怜的在她的身上温柔的游离。他眉眼忘记自己今晚此行的目的,他没有忘记。
冷如谨当然知道西门永浩今晚来不单单是来看自己,一定是为了白天自己对小曼说的那句话,她已经看得开了,不管对方来的目的是什么,只要能够看到他,能够让自己感受到他的温暖,他的柔情就足够了。
如谨咬了一下嘴唇,咽了口唾沫,表情淡定道;“我刚刚听到江湖上的一则传言,说火龙帮找到了那个叫宁玉莲的女人,楼兰人沙伯略已经带着宁玉莲在回楼兰的路上了,可是我们都知道那沙伯略明明是被王府的人抓走了,而他火龙帮早把找到宁玉莲晚不找到,偏偏在沙伯略被抓,生死未卜之时说唾沫寻到了宁玉莲,而且说沙伯略回楼兰,我总觉得这是火龙帮和王府精心策划的异常阴谋,还有就是今天早晨我去火龙客栈见我二师姐,可奇怪的是二师姐一早就离开京城了,可她明明跟我说自己要在京城停留多日的,而且她要走为何不提前跟我去此行,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兴许和王府有关。”
西门永浩听完如谨说的这两件事情,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里,他在苦思冥想这王府和火龙帮之间到底在搞什么鬼,而冷家到底参与了多少?
“师妹明日你飞鸽传书给霹雳门分舵,打听一下冷月山庄有没有出事,还有二师姐到底回到山庄了还是?你分析的对这王府和火龙帮之间一定在云纵一个大的阴谋,而这沙伯略一定没有回楼兰,一定还在京城,或者已经被慕容伊川给杀了,可我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福王为人奸诈,善阴谋,他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件事的,花这么大力气抓住了沙伯略,而且还要放出一个消息出来,这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直在派人密切监视王府,的确看到二师姐自由出入王府了,看来冷月山庄和王府关系非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