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怨天不怨地也不怨你,没有什么伤不起,那些笑中带泪,那些悲欢散聚,好的坏的我全收起。
宛若快步朝安宁宫而去,平儿与春红只得在后面紧紧相随,多咱把南宫如月甩的老远老远了宛若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脸上那一层坚强的外衣却不经意间缓缓的脱落,光洁的颜上却带着几许的伤悲,脸微微变得有些苍白了,她无法不去怀疑这个玉扳指的出处,她记得福王说是在铁槛寺丢失的,既然如此怎会出现在南宫乳液的手上?虽然如月也去给萧太妃送葬了,同样也在铁槛寺歇息了一晚,难道那一晚他们在一起了?不然这扳指如何解释?宛若越去想心里越是难受,有种被小针微微刺痛的感觉,那种疼痛浅浅的。
“臣媳给母后请安。”终于走到了安宁宫,此时萧太后正端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伺候的宫女太监,同时还有一名御医在侧,宛若心微微一动心说莫非母后病了不成?
萧太后忙亲手把宛若给拉了起来,“宛若你刚刚满月应该好好休息才是。”
宛若的眼中萧太后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不像是身体不适的样子,萧太后看宛若的眼神始终是那么的温柔慈祥,她拉着宛若坐在自己的身边,而始终不肯松开宛若的手,一双慈目不住的上下打量着宛若。
“宛若太过思念母后了,这御医在这儿是不是母后您玉体不安啊?”宛若一脸关切的面对着萧太后,此时她暂时抛开了因为玉扳指引起的不快。
萧太后微微一笑,脸上的几条皱纹形如一条条波浪微微起伏,她指了指一旁的御医,道;“你不用担心,爱家好得很,是皇后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哀家把刘太医叫过来问一下皇后的病情。”宛若闻听萧皇后病了就忙关切起来,“皇后娘娘病了,严重吗?”对于萧皇后宛若的印象也算深刻,在她的记忆里这是一个苦命的女人,萧家庶女出身,自幼被萧太后指婚给皇帝,可是她却自始至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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