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绝抬起头一脸郑重道;“回千岁我们并没有让那沙伯略跑掉,只不过没有按照您的旨意在冷翠庵把他除掉,而是带回了王府。”福王闻听此言大惊,厉声质问,“你们既然抓住了他为何不把他立刻除掉,因何要留其性命?你们太让本王失望了。”福王说罢手狠狠的锤了面前的桌案一下,凌厉的眼神丝丝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位得力干将,他想不通这兄妹二人为何要如此?
“千岁息怒,不是我们要抗旨不尊,我们没有杀了沙伯略也是有缘故的。”面对福王的震怒平儿依旧表现的不卑不亢,甚是淡定从容。
福王听平儿此言双眉微微一挑,面无表情的问,“缘故,那本王到想听听你的缘故,如果说不通就别怪本王对你们兄妹无情了。”福王一项对自己要求严谨,同样对自己的手下也是如此,虽然天绝与平儿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可是自己同样不能去纵容他们犯错。
上官天绝是一个不太善于表达的人,故给平儿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吧事情的根由与福王说上一说,“千岁,您应该知道这沙伯略是冷翠庵躲藏,那是佛门境地,我们断不可以在那儿杀人,那厮虽然受了伤,而且毒气攻心,可是他依然和我哥打了一百多个回合,我想如果不是他瘦毒气的攻击损耗了体力,这谁输谁赢可真就说不准,那厮的武功深不可测,我哥也是想把他一掌给打死的,当时他的宝刀已经压在那厮的后背上了,而受已经举起了,可若是在佛门境地杀了人,这回影响我们王府的声誉,很多香客都在一旁看着,我们不能够这么做。而沙伯略毕竟是西域楼兰的大将军,如果我们杀了他事情传到了楼兰去兴许会引起两国的交战,这大正和楼兰赵氏的渊源千岁应该清楚,再说既然他们已经确定王妃和宁玉莲有关系,杀了一个沙伯略还会有好多沙伯略出现,所以我们不能够私自做主,才把那厮押了回来让千岁发落。”多咱等平儿把事情的始末缘由讲完之后福王的面色也变得缓和了些许,知道自己是错怪他们了,“原来是这样啊,你们快平身吧。”二人急忙站起身来。
“那厮到底知道多少啊?”福王手扶着面前的桌案,面色甚严,语气里隐约透着一种担忧。他真的怕这件事情会传扬出去,如果让外人知晓了宛若有可能与那西域楼兰赵氏有关系,那么自己就会处在两难的境地,这皇帝端然不会放过自己的,要嘛自己为了手中的权势把宛若放弃掉,要嘛为了宛若自己就会被逐出慕容皇室,从此沦为布衣,这两者自己都不希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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