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阵营之中,若我不是王爷的人,而君也非西门家子兴许我们会是最好的朋友。”平儿把他们的关系说的那般的轻描淡写,她从对方那深情的眼眸里读出了他的渴望,可是她不能欺骗他,她对他只是那种平淡如水的君子之交而已,然脸知己都算不上。
“多谢姑娘的坦诚,在下明白了,不过我对姑娘的心意从初见到如今都不会因此而改变的,哪怕某天你我真的要刀剑相向。”西门永浩的嘴唇微微有些颤抖,话也有些颤抖,这也许是一句最深最真的承诺,平儿也微微有些动容了,能够被一个人这样在乎是一种幸运,可不能相守,或者自己心中无他,则是一种痛苦与负担,平儿此时觉得自己的心口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欲窒息,“西门少爷快把药喝了吧,我有事先走了,最后我还要说奉劝少爷一句,不要辜负了身边爱你的女人,同样还要今生今世最爱你的人,她要的不多,只是一个名分,希望西门少爷好自为之。”说罢平儿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转身的刹那眼角还是微微湿润了,对于西门永浩的那份倾诉平儿说不敢动那是骗人的,可感动归感动,他们注定是对立的,同样他的心也不会因为任何根由而给他留下一个位置,因为她的心只属于慕容伊川一个人。平儿缓步走出了房间,不曾再回头,她一边走一边心中自语西门永浩你既然是一痴情的男子为何把不你的痴情给最爱你的人,可转念一想他们都一样,都是执着了不该执着的人,为自己选择了一条情的不归途。
西门永浩望着平儿的背影消失不见,方依依不舍的把目光收了回来,此时手上的那一碗药早已没有了温度,空气里弥散着窒息的苦涩,他屏住呼吸把药一饮而尽,苦的他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随之手微微一松,碗无力落地,一声清脆,瞬间在眼前支离破碎。
西门将军府的正厅里。
此时西门夫人,西门小曼以及太尉陈永康,陈盈盈等都聚集在此处,他们一边喝茶一边焦急的等待着西门东海与西门永浩的归来,每个人的脸上都表情严肃且复杂,等待是最痛苦的事情。
“夫人,老爷带着少爷回来了。”丫鬟急忙进来禀报,顿时大家的脸上一片云彩全散尽,急忙起身,此时门帘一挑,西门东海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面沉似水,二目如刀,后面跟随的就是西门永浩,此时的西门永浩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狂傲不羁,意气风发,此时的他形如霜打的茄子一般,低垂着头,缓步走了进来,形如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
西门东海强压怒火跟陈太尉打了招呼,然后就自顾自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西门永浩来到大厅只是垂首站立,不敢抬头看大家。
“永浩你没事吧。”陈盈盈抢步上前抓住了丈夫的手关心道,温和的脸上写满了相见的欢愉与多日的担忧,此时此刻她看到西门永浩如此狼狈然是又疼又怜,虽恼恨他去王府与冷如谨相见终惹下了大祸,可能够看到他平安归来一切的怨恨又算的了什么。
面对陈盈盈温柔的关切西门永浩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都有,“盈盈我没事,没事,让你和岳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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