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挪了下身子,然后一脸笑意的伸手把如谨搀扶了起来,“小谨你快起来吧,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不要在自称罪人了。”宛若依然如昔的亲和,这使得如谨面红耳赤,不敢抬眼望之。
“平儿给笑谨搬一把椅子过来。”宛若笑着对坐在床沿上的平儿道,“遵命。”平儿没有好气的硬撑着,忙从一旁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如谨面前,“王妃让你坐就坐吧。”平儿见冷如谨不做,因她不是啊局,固没有好口气。
冷如谨只好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头始终低着。
平儿挨着宛若坐着,她一眼也不看冷如谨,而是顺手拿起了宛若刚刚看过的书来随意的翻看着。
“王妃娘娘难道不很我吗?您还用免死金牌来救了我的命,您果然菩萨心肠啊。”冷如谨缓缓的把头抬起,表情淡然的看着宛若,对于宛若的恩情她虽感激,可此时此刻自己却没有多余的表情来表达了,心依然停留在刚刚与西门永浩见面时的场景。
宛若柔柔一笑,双眉微动,面若花开,“我为何要恨你,我们人活一世是为了爱,而不是为了恨,我刚才就说过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希望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你能够真正的走出来,看清某个人,不要坚持与不该坚持的,从而虚度了自己的刹那芳华,你要相信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宛若一眼柔和的望着满脸泪痕残的冷如谨,她猜想对方一定是见过了西门永浩的,故而才耐性的开导她。
面对宛若的开导,冷如谨无力的叹了口气,“王妃应该明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管风雨月,人一生只能爱一次,幸福也好,痛苦也罢,这终究是我的宿命,我是逃不掉的。”此时的冷如谨一脸固执,同时带着那么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颓废与消极。
宛若见如谨如此知自己无能劝说,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固执的人,“不要那么早给自己下结论,你要记得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某天你一定会遇到那个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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