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此不再过问,我们是否就能变得陌生,夜就不会冷,心就不会疼。
夕阳西下,日近黄昏。
银安殿的院落里挺立着四五棵梧桐树,然每一棵都高耸入云,树干粗壮的好几个人才能够抱的过来。已经到了梧花盛开的时节,此时满树都是含苞待放的花蕾。
梧桐树下,摆着一个大大的棋盘,福王和宛若相对而坐,他们如往昔那样的在棋盘上相互较量,福王依然是黑子,而宛若依旧用白子,他们的右手边都各自放着一个红色的果盘,果盘里放着好几样水果,然棋已经下过好几局了,可是果盘里的水沟都不曾动过。
小丫头们都在各自忙碌各自的,故而院落里却也静悄悄,偶尔的声音就是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越是如此越是衬托出了周遭的安宁寂静来。
“已经下过三盘了,我们结束吧。”最后一颗白子落下,那胜利的微笑再一次绽放在了宛若如花的脸上,那两道卷烟眉微微的在她如雪的肌肤上绽开,然她的话语依稀的冷静,不喜不欢。
福王把棋盘重新归零,“我们接着下,我就不信今天一盘也赢不了你。”那冷峻的脸上写着一百二十个不服气,不甘心。
宛若面对福王的固执,然只是盈盈浅笑,“你是不是累了?不然我们改天在下吧。”福王转念一想,坐了这么久或许宛若累了,故而只得打消自己反败为胜的欲望。
宛若摇摇头;“我不累,只是你一回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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