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去她那儿。'
春红答应一声,然后拿着那一瓶红梅就往外头走去。
屋子里的温度一暖,宛若才觉得这会子头非常的疼,然刚才在外面没有那么明显,也许是因为冻麻木了吧,她就见福王正聚精会神的看钟离文俊送来的公文,然自己也不好去打扰,就直接推到里屋儿一头倒在了床上,盖上被子头枕在枕头上的那一刻感觉是如此的舒服,好久没有出去透气了,可是这一去真是不够本儿啊,自己恐怕又要病一场了,其实她一直是勉强支撑这和福王打趣儿的,她觉得两个人难得单独在外面散步,游玩,自己应该把握好这样的机会,因为他们的身份和普通夫妻不一样,有太少的独立空间了,对他们而言也许唯一的独立空间就是在卧房里吧,只要一出房门就有那么多人跟着,看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宛若就这么想着想着,然后就沉沉的睡去了,她睡着暂且不表,单说在外物看公文的慕容伊川。
慕容伊川把信封撕开,然后把信囊给掏了出来,这信封上面并没有什么内容,只是内详二字,慕容伊川把信囊逃出来之后就慢慢的展开来,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飘洒俊秀的字迹,那并不是他们平日所看到在字体,而是一种不常见到的篆体字,慕容伊川眉头一挑,暗暗树大拇指,钟离文俊果然是一个有心人,一般人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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