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喜欢咱们易碎的瓷碗,再说与故土天遥地远,总要寻一些物来做相思。就如同他墙上挂着的那一张雄鹰面具,这雄鹰是阻卜人的图腾,亦如灵魂,无论身处何地一些与生俱来的东西都不会丢弃,会与己如影随形。”
说罢宛若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雄鹰面具,那只雄鹰栩栩如生,仿佛瞬间就能展翅翱翔一样。
早饭之后宛若见外头风和日丽便携了春香的手出门闲步。
宛若刚走出小院子恰好碰到了关凌霄。
“夫人该换药了。”关凌霄走到宛若面前轻声说,他的肩上扛着弓箭,而弓箭之上挂着一只看上去已经死绝的山鸡。
宛若点点头,默默说,“那就有劳关公子了。”
如此宛若便与关凌霄进了院子。
葡萄架下面有一张竹床,关凌霄要宛若躺在竹床之上,然后自己帮她换药。
关凌霄十分仔细的把宛若的伤口剥开,然后将一种类似酒的液体滴在伤口之上,宛若只觉一阵清凉袭来,关凌霄用手指均匀的把倒在伤口上的液体弄匀,在重新把宛若的伤口缠好。
这期间宛若始终微闭着双目,静静的接受者关凌霄为自己把伤口温柔。
“关公子怎学会的医术?而且汉话也说的如此流畅?”良久,宛若才轻轻开口,抛出了自己心头疑问。
关凌霄去一旁净了净手,然后如实回答道;“我七岁那年救下了一对从中原逃到了我们草原上的夫妇,而他们无依无靠,我就把夫妇二人安排在了我舅舅的部落,同时我会隔三差五去向那位先生求教,,那是一位博学多识的先生,只因为其家中长辈获罪,他受到牵累,为了免遭被发配岭南的命运,故而携新婚妻子逃里中原,这一逃就到了我们阻卜。我的外祖母是契丹公主,而我外祖母的母亲则是贵国的和亲公主,也许是因为这番缘故我对源远流长的汉家文明甚有兴趣,我跟着那位先生学会了汉话,而且读了许多汉家景点,譬如四书五经及各种典籍,至于我的医术,我们草原上的人大多都会一些医术,治个蛇伤和其他跌打损伤都不在话下,然我到了中原以后读了华佗的《五禽戏》和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不过是走马观花,我对医术没有太多兴致,还是喜欢你们汉人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还有出神入化的武功绝学。”
关凌霄毫不掩饰自己对中原文化的喜欢,那种喜欢是由心而发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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