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朕的皇子,我大正的储君,真是岂有此理。”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一时间潘妃只知道呆呆的发愣,良久她才反应过来,眼泪顿时滑落,“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绝对没有诅咒大皇子,。”
望着梨花带雨的潘妃慕容伊川只有愤怒,“你说冤枉,那这木浦如何解释?”
潘赛花看了看面前的木浦心中也是充满疑惑,“请皇上明鉴,这木浦真不是臣妾所为。”
“若不是你所为那何故出现在你的床下?潘妃,本后与你之间向来安生,你为何要诅咒我的孩子,若你恨我与你争宠你大可诅咒我萧宛若,云开还是个孩子。”尽管潘妃不肯承认自己诅咒晋王,然爱字心切的宛若早已失去了理智,若非碍于自己皇后的身份自己真想上去给潘妃一个巴掌,宛若宁可对方诅咒的人是自己,也不希望云开有个闪失。
潘妃依旧跪在地上拼命的辩白。“皇上,娘娘,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这木偶何故在自己床下,臣妾绝对没有诅咒晋王殿下的念头。”
潘妃的委屈并未换的慕容伊川半分同情,这时候坠儿被带到了潘妃面前,“娘娘,事到如今您还是认了吧,平常您就在寝宫里悄悄跟我们说若没有了晋王二皇子就可能是储君,而您就算当不成皇后也好歹是个贵妃。”
“坠儿你胡说,本宫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你为何要冤枉本宫?”潘赛花收起眼泪,二母如箭的逼向眼前的坠儿。
尽管潘妃怒目看向自己可坠儿丝毫无橘色,依然一口咬定潘妃有谋储君的野心,故此才用巫蛊诅咒晋王,如此人证物证确凿,尽管潘妃不肯认罪,可慕容伊川早已没有了耐心,,他狠狠的瞪了一脸珠泪的潘妃一眼,然后毫无情意的对德全等人吩咐道;“传朕旨意,景园宫潘氏不守妃德,图谋皇储,废其妃位,将为才人,囚与长恨宫。无朕旨意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这长恨宫便是寒宫冷院,往往是犯了错我妃嫔囚禁其中。
妃嫔一旦被打入长恨宫,今生今世恐再难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