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和先皇蛮推崇的。”
宛若把书接过轻轻翻了几页,柔软的宣纸已微微有些泛黄,上面的字迹苍劲有力,字字如松,“怪不得你的字写的这样好,原来是受父皇的影响,有时字如其人,我想德宗皇帝必然也是一位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男子吧。”慕容伊川道;“父皇的确形容俊美,老了之后更有仙风道骨之风度,父皇虽是马上天子,但却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颇为精通,当年太宗皇帝曾要父皇隐瞒身份进入考场,结果一举夺魁。”
慕容伊川一说起自己的文武兼备的父皇就不自已的神采奕奕。
宛若道;“你与先皇都是父皇与母后的儿子可见他对你们俩格外偏爱了。你的琴棋书画应该是受其真传吧。”慕容伊川道;“那是自然,父皇常说众兄弟之中唯有我与之相类,他亲自教导我读书,而且骑射也是亲自教授的,当年父皇想废长立幼并非完全因母后偏爱我,他亦如此。不过父皇若知我篡位自然也是不允的,殊不知他当年要废皇兄立我为储已要我们兄弟有了隔阂。”往事历历在目,仿佛一念之间,不过却已沧海桑田。
“算了不说那些前尘往事了,我也不耽误你处理朝政我先回宫去了。”宛若把书踹到了怀中便欲离去,慕容伊川拽住宛若的素手,“别走,再陪我一会儿。”
宛若道;“我可不想你因为我耽搁了政事。”
慕容伊川搂住宛若的肩膀在其耳边暧mei轻语,“朕现在的政事便是鸳鸯戏水。”
宛若脸上顿时红晕片片,轻轻推了推慕容伊川,“好端端又没个正经了。”
慕容伊川依旧抓着宛若不放,“我怎不正经了,这一个多月你要我好生煎熬,只许我抱抱你亲亲你而已,要我天天守着你动不得你干脆把我一箭穿心好了。”
宛若也知自己一个多月来对慕容伊川禁欲有些过分,可她就是做不来与之欢颜缠mian。
始终宛若都是沉默不语,双手捏着裙带,其实心早已被男人撩拨的有些蠢蠢欲动了,不过还是强做冷色。
慕容伊川见宛若双颊绯红,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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