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这几日春红忙着为自己做嫁衣,甚少在宛若身边伺候。
宛若捧起水来朝胸前一洒,而后缓缓道,让他在等会儿,春红你即将为人妻了我有一些贴己话要跟你说,对男人切莫太殷勤,太无原则,我们可以给他们无尽温存,但偶尔也要与他们若即若离,孔子说女人近则不逊,远则怨,男人何尝不是喜欢这样的女子啊。
面对宛若的一番肺腑之言未经婚事的春红自然无法理解,她与西风烈虽然好了多年,然他们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是抱一下而已,他们对彼此的感情还在被深深压制着,对于春红而言与西风烈今后长相久的生活是她无限向往的,在春红眼里与西风烈的未来一切都是美好的。
半个时辰之后宛若才沐浴完了,回到寝殿时却看到慕容伊川和衣躺在床上,仿佛已睡去了,于是宛若轻手轻脚的欲为男人脱去靴子,忽然慕容伊川从床上坐起一把把刚刚出浴,一身轻纱的妻子揽入怀中,“你可要我好等。”慕容伊川在宛若额头狠狠的晚了一下,而后不无埋怨道。
宛若轻轻的嗅了嗅,而后才舒心道,酒气不重,看来你是听从太医嘱咐了。
近来慕容伊川常胃痛难捱,除了每日用药之外,太医嘱咐他不许饮酒,不许食生冷及麻辣等具有刺激性食物,宛若甚是担忧他今晚会兴起而忘医嘱。
慕容伊川明白宛若的意思不觉得浅笑,“爱妻多虑了,今晚我只饮下了周将军的一杯酒而已,其余都是由上官天绝或西风烈代劳了。”
听罢这话宛若才彻底宽心。
慕容伊川捏了捏宛若的鼻子,然后指了指枕头及床道,你的想法越发别致了,百花铺床做枕,相比花上醉卧度春宵更是别有一番销魂,这春宵苦短,你我可别辜负了这醉人花香啊,说着慕容伊川的手便开始不安分。宛若轻轻推了推他,柔声道,长夜漫漫,我还无睡意,你陪我临字吧。
闻言慕容伊川忙摇头,“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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