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屁都没有用,权且听这小子说说,倒也无妨。
“下贱坯子,要是胡说八道,待会割了你的舌头。”欢子威胁道。
“疤爷,我告诉你。”沐梓风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欢子在撒谎,我身上有块红色玉佩,现在不见了,定是给他私藏了去!”
原来沐梓风看到地上的东西,顿时明白了一些事情,一定是欢子在沐梓风他们昏迷的时候,搜了他的身。那时候,疤爷肯定不在场,所以才问欢子是否有夹带。
沐梓风身上最值钱的,就是那块火炎玉,沐梓风遂低头看那玉佩,发现玉佩不翼而飞,便立即明白了是欢子贪墨了。
“他……他撒谎……我打……打死你!”欢子被沐梓风揭穿了,便恼羞成怒,抬起盒子炮,就要杀人灭口。
“慢……”疤爷将欢子的盒子炮推到了一旁,两个手持步枪的人将枪口对准了欢子。
“疤爷,你……你可不能听这小子胡乱诬陷啊!”欢子磕磕巴巴劝说着疤爷:“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想那疤爷在狗爷面前,就像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现在他却能在欢子眼前,摆一摆爷的威风,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那块玉佩,价值不菲,从地面坠落到这里之前,一直挂在我脖子上,半寸也未曾离开!”见欢子紧张起来,沐梓风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必是欢子私下偷走了,他索性调侃起欢子来:“这位爷,拿了东西,就说出来嘛?要是被搜出来,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你……”欢子气得全身发抖了起来:“疤爷,别听他胡咧咧……”
听到沐梓风所言,疤哥反应了过来,立即让手下将欢子全身上下搜索了一番。
在欢子的叫冤声中,让沐梓风奇怪的是,什么东西也没有搜到。
“疤爷,我说的吧,这小子不老实!”欢子似乎重新找回了底气。他恨得咬着牙齿骂道:“贱人坯子,敢诬告你欢爷,疤爷,我干脆先割掉他舌头,看他以后如何乱嚼舌头!”
话音未落,欢子从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狞笑着慢慢走向沐梓风。
“疤爷!”沐梓风大喝一声:“我还有话说,我知道玉佩在哪里!”
“还想花言巧语,蒙骗我们?当我们是三岁娃娃?”欢子一把抓住沐梓风的脑袋,就要拉扯出舌头,再手起刀落,让沐梓风闭嘴。
“欢子,等等,住手!”疤爷又说话了:“让他说出来。”
“这……”欢子虽然有些犹豫,动作却停了下来。
“我的话不好使了吗?”疤爷随后的语气明显加重了。
“铁定好使,铁定好使!”欢子打着哈哈,放下沐梓风的脑袋,瞪圆了眼睛:“给我小心说话!”
沐梓风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指着欢子的裤裆:“那块玉佩就藏在那里——他的屁股里面。”
刚才搜身没有发现玉佩,沐梓风虽然疑惑万分,还是自己打量了欢子,发现他走路的时候,双腿持续夹紧,便判断红炎玉佩被这个贪财的家伙,不顾钻心的疼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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