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穷病”发作吗?在追寻《长生经》、寻找父亲的路上,他也需要一些钱财,来支持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活动。
尽管背脊生出了冷汗,但是对成功的欲望犹如一柄达摩克斯剑,瞬间斩断了道德铸成理智篱笆。
“好,就像秦琼卖马,我沐梓风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变卖祖产了!”沐梓风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因为他脑海里又浮现出窦伊茗不可一世的表情。
由于两人穿着夜行服,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他们不敢久留,商量之后决定先行回家休息,并约定第二天晌午去四方街,将玉圭换成现大洋,再作下一步打算。
沐梓风回到家时,母亲已经去上班了,桌上放在一封信,沐梓风拿起信,发现是母亲的笔迹:
梓风吾儿,考古研究所程所长让你下午去趟所里。
“不好。”沐梓风暗暗叫苦,自己百密一疏,把家庭地址留给了单位,现在母亲必定是知道自己去考古研究所的事了。
沐梓风又想了什么,他把书架上那本三国遗事打开,取出了符咒放在口袋里,这种东西还是放到办公室吧,尽量少让母亲看见为妙,以免刺激母亲。
来到所里的时候,沐梓风发现院外一群人拉着横幅,在外面大哭大嚎,还我儿子命来,还我丈夫命来类似之声不绝于耳。
沐梓风认得其中一人,是黄士进的妻子,曾经来所里给他送过夏衣。
人群围着考古研究所,门房老韩见沐梓风来了,直使眼色,叫他从后门走。
沐梓风来到后门,果然一个人没有,敲了敲门,门便开了。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就发现不大的后院停了辆黑色福特小轿车,两个头戴礼帽,身着蓝衫,腰悬盒子炮的人站在一边。
考古研究所的后院,只有一层平房,是所里的专用库房,也是门房老张的住宿地方。怎么今天这么多人?
沐梓风心里正犯嘀咕,只见福特车边一个矮个子“蓝衫”走了上来问道:“你就是沐梓风吧?”
沐梓风见那人目露凶光,一看绝非良善之辈,并道:“是的,你们是谁?”
“我们是长安警察局便衣队的,有些事还要你配合调查下,请吧。”高个子“蓝衫”走了过来,两人不由分说的把沐梓风推进了一个房间。
沐梓风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刚稳住重心,却发现易庭芳气呼呼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大声说道:“我抗议,我严重抗议,我要和本区专员说去,你们在没有理由和证据情况下,非法搜查,这是严重侵犯我们公民权利。”
想不到一向和蔼的易教授发了这么大脾气,看来这些人太过分了。沐梓风发现这个房间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房间很简单,只有两个桌子和三把椅子,其外别无长物。
“哼,证据,证据对我们便衣队来说就是个屁。”坐在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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