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一鸣趔趄着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也在痛苦呻吟着:“腰断了,腰断了。”
沐梓风定睛一看,居然是许卫国“许大胆”。
“许队长,你这是怎么呢?”沐梓风见他瘫倒在地上,急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许大胆”一边哎呦的叫着,一边有气无力的哼着:“我走着走着,就发现你们不见了。然后一直在这里兜圈,我自己还把脚扭伤了,士进了?”
除了黄士进尸体不知所踪的事情,沐梓风都一五一十告诉了“许大胆”,因为他担心“许大胆”说自己胆小、迷信。
“许大胆”呆了半晌,说你小子算走运,幸亏你没继续翻那棺椁,要不真的要惹出妖怪了。又叹了口气,这黄士进也是可怜,死无葬身之地。
沐梓风很诧异,这“许大胆”怎么知道黄士进尸体不见了,而且一直标榜自己不信鬼神的“许大胆”,怎么又扯上了妖魔鬼怪?但此时,沐梓风又不好再说一些什么,只是问“许大胆”在这走了多久。
“许大胆”说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可能是一小时,也可能是半个钟头。虽然把脚扭了,但是“许大胆”却发现了一些古怪。
“这个帝陵有些邪性,你看甬道两边,没有陪葬品,居然直溜溜地摆放8个筐子。”“许大胆”惊讶地说:“这种陈设,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他让沐梓风前去看看,说那里肯定还有古怪。
沐梓风“嗯”了一声,走了上前,敲了敲那筐子,他发现这些筐子并不是青铜铸造,而是柳条编织。
翻了一下筐子,沐梓风看到了蛇骨、鸟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于是,沐梓风又走回许大胆的身边,将那里的情形再次向“许大胆”作了汇报。
“这难道就是柳筐阵?”听到沐梓风的描述,“许大胆”半晌冒出了一句话。
“柳筐阵?”这种说法,沐梓风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柳树是极阴之木,你名字里更是有两个木,你们可以说在相术上反冲,这柳筐阵非你难破。”“许大胆”得知那筐子乃柳枝所编,方才恍然大悟。
“想不到信奉德先生(科学)为圭臬的许队长颇有阴阳学造诣。”沐梓风趁机嘲讽了一把“许大胆”。这次“许大胆”没有还击,只是摸了摸自己光脑袋,勉强的笑着说:“梓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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