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根生喝了一口酒,微微叹道:“不知道!”
谢红兵又说:“哎,你记得吗,那个姓王的警察……”
“嗯,记得!”付根生看着他。
“他被送到诊所的时候,嘴里不停的叨咕,说什么死神来了……死神来了……你记得吗?”
“对,我记得,他不是被吓成了神经病了吗,现在还不知道好了没有!”
谢红兵压低声音说:“我觉得他们几个可能真的是被鬼给杀了!”
“鬼?”
“那可不是,你想想要不是鬼的话,那姓王的警察也不至于吓出神经病呀!”
付根生举起酒杯和谢红兵碰了一下,然后喝了一口酒,他盯着谢红兵问:“你看我像鬼吗?”
谢红兵呵呵地笑了笑说:“你哪会是鬼呀!”
“你见过鬼长什么样吗?”付根生又问。
“没有!”
“你连鬼都没见过,就说这样的鬼话!”
“那你见过鬼?”谢红兵反问他说。
“我也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被鬼杀了呢?”
付根生想了想说:“因为他们的头没了!”
谢红兵猛地抖了一下,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几具无头尸体,忽然觉得自己的脖子处也凉凉的,他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自然地说:“这……这和头有什么关系!”
付根生低低地说:“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是个可怕的秘密!”
天色渐渐地暗淡了下去,远方山林变得模糊了起来,小鸟也都回家了,天黑了它们就变成了瞎子,有些动物刚好和它们相反,比如虫子,白天的时候虫子们都躲在阴暗的巢穴里,它们静静地等待着天黑,天一黑它们就缓缓地爬了出来,树洞里,地缝儿中,草丛下,石头底,它们蠕动着毛烘烘的身体出来寻找食物,黑夜就是它们的保护伞,尽管如此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愚蠢的虫子白天的时候出来爬行,结果成了鸟儿的美食,对于虫子来说,鸟儿就是死神。
谢红兵和付根生两个人一直喝到天黑,两瓶白酒喝完了,他们已经是酩酊大醉了。
“那个……现在……几点了?”谢红兵口齿不清地问。
付根生晃动着身体下了地,走到柜子上摆着的闹钟前看了一下,他回过头木木地说:“八点了!”
“啥?八点了,那……那我回家了!”谢红兵边说边要下地找鞋子。
“要不……今晚就在我这里睡吧!”付根生走了过来。
“那……那可不行,我老婆该着急了!”谢红兵说着就开始穿鞋。
“有老婆可真好呀!”付根生自叹道。
谢红兵抬起头两只眼睛无神地看了付根生一眼,然后忽然问:“其实,我……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一直没娶老婆呢?”
“不是和你说离婚了嘛!”付根生说道。
谢红兵呵呵地笑道:“对,对对,你说过,我忘了,看来真得喝多了!”
房间里早就亮起了灯,谢红兵不知道外面已经黑很了,他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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