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这褥子能不能干了,要是干不了,那我可就是出糗了。我一边想一边看着黑乎乎的屋子,我看到了那些毛茸茸的鸡毛掸子,我看着看着就觉得它们在动,一会儿朝左了,一会儿有往右了,而且它们还在轻轻地呼吸着,我当时就感到毛骨悚然了,我觉得挂着墙上的并不是鸡毛掸子,而是一堆毛烘烘的鸡。在我以后的文章中我会专门写到这个故事的,现在就不说了。
齐南扫视着四周,他看不清任何东西,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黑乎乎一团,它们在翻滚着,涌动着。齐南走了出来,轻轻地关上了门,他想打开灯看一看屋里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他摸着墙上的开关,他摸到了,轻轻一按,灯没亮,他又去摸第二个,他又摸到了,轻轻一按,灯还是没亮。停电了?齐南心中想到,于是他便轻轻地走回屋里,从窗台上摸到了一盒火柴,他怕吵醒淑芳便又轻轻地走了出来。他轻轻地取出一根儿火柴,划了起来。
嗤――
火柴亮了,火光飘飘闪闪,齐南将胳膊伸地长长的,照着屋里的东西,相机,背景画,装饰物,衣服还有帽子全都在,它们都静静地呆在原来地方,没有任何异样。
终于,火柴烧到头了,齐南把它扔在地上,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算是放心了下来。他转过身儿准备要回屋了。
咯吱――
正要回屋睡觉的齐南忽然听到照相室隔壁的房间响了一声儿,那是接待处也是整个照相馆的门呀,是什么在想呢?是有人进来了,还是有人出去了,齐南很担心会有贼,因为他现在还信不过这镇子上人,他觉得这些人里一定有人是贼。想到到,齐南毫不犹豫地往接待处的那扇门走去了。
他还是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出去,接待处同样很黑,齐南又拿出火柴划着了一根儿,借着火柴的光亮,他一点点地朝着那两扇木门走了过去。
细细的门缝儿里似乎吹进来一股凉凉地风,火苗颤抖了起来,齐南赶紧伸出手捂住了火柴,他看到那两扇门紧紧地关着,一把铁锁还在上面牢牢地锁着,齐南的心静了下来,他扔掉了火柴头,在心里还笑自己大惊小怪。他正乐着,他又断断续续地听到了一阵模糊的声音。这次,他听得很清楚,声音是接待处隔壁的小屋子里传来的,那里是洗照片用的暗室,里面放着一些洗相设备还有些杂物,除此之外没什么东西了,那会是什么在响动呢?
哗啦――
哗啦――
有人在洗相片!齐南的神经一下就绷紧了,今天刚照完了相,他打算从明天起才冲洗那些照片的,怎么现在里面传出了洗相片的声音呢?
哗啦――
哗啦――
齐南越听心中越害怕,谁会山更半夜跑进我的洗相室冲洗照片呢,不,不不,不可能,谁也不会这么做的,包括自己。可是,他明明就听到了冲洗照片的声音啊,洗相片的声音他很熟悉,就是现在这个声音,哗啦哗啦地。会不会是老鼠呢,想到老鼠齐南就不是那么害怕了,反正自己都出来了,就不妨看一看,这样才能真正的放心。
齐南抹黑走到了那扇门前,他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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