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老迟讲述了一边。
老迟听着田中潭的讲述,他的脸一阵儿红一阵儿白,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田中潭的嘴巴,仿佛从那里出来的就是那可怖的一幕。
“别说了!”终于胡梅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
田中潭陡然间住口了,他不知道胡梅为什么会变得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房间里很安静,过了一会儿,老迟喃喃地说道:“你说的这些确实很诡异,但是我们家就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啊?”
“其实,我就是想问问,这房子里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没有吧!”老迟抬起头想了想说道。
“那就行了,那我就不怕了!”
老迟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哎,老田,堂屋门口挂着的八卦镜你没动过吧!”
“我……我把它摘了!”
原来,收拾屋子的那一天,田中潭就将那个小挂饰给摘了,放到了抽屉里,这事儿他和谁都没说过,我说过他很讨厌那东西,更深层的是他更害怕鬼祟的事。
“摘了?唉,那怎么行呢!不行,不行,记得要挂上去!”
“有什么讲究吗?”
“那是一个走访先生给留下来的,他说是可以辟邪,一直都挂着,从来就没摘过!”
“哦!那我一会儿就把它挂上!”
田中潭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从屋里的抽屉里翻找着那个八卦镜挂饰,他老伴儿问:“老田,你找啥呀?”
“我把堂屋门口的八卦镜摘下来放这里了!”
“你找那做什么?”
“老迟说挂上可以辟邪!”
翻了半天,他终于找到了,他重新把那小八卦镜挂在了堂屋的门梁上了。
这一天,田中潭的心一直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他觉得老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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