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个多烧烧炕,下雨凉!”田中潭望着外面那浓浓的雨雾。
“行,我多烧会儿!”
后来,他老伴儿就在锅里添了满满一锅水,一来是烧开水,二来就是想多烧烧炕。开始火还很旺,可是烧着烧着火就小了,还不停地往火灶外冒着烟,他老伴儿用鼓风机使劲地吹都不管用,一会儿堂屋里就是浓浓的烟了。
她赶紧就把堂屋的门打开了,那些烟就纷纷地往外面飘着。田中潭走到了堂屋,他被那烟熏得咳嗽了起来,然后他说:“下雨还有风,火灶怎么不进烟了?”
“不知道!反正这烟是不往里走!”老伴儿揉着眼睛,她的眼睛被烟熏得红红的。
“那别烧了,等吃饭的时候再烧吧!”接着田中潭就把火灶的门关上了,把鼓风机也关了。
晚上做饭的时候,火灶便好使了,锅里片刻冒上了腾腾的热气,饭很快就做好了。两个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说着话。
“老田,你真打算做兽医给骡子治病呀!”
“不然呢,你想让我继续给人治病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怕公安局会查到这里,没准我们过段时间就又要去别的地方了……”
“那再等几天,实在不行就回陕西老家!”
“唉!活了一辈子了,怎么就摊上这事儿了呢!”他老伴儿叹道。
“人嘛,总有个坡坡坎坎,过去了也就没事了!”田中潭说起了宽心话。
“可问题是我怕过不去呀!”
“怎么就过不去了,啊!你说,怎么就过不去了?”田中潭有点激动。
他老伴儿正想开口再说什么,田中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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