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个故事之前,我说几句题外话,关于生命。我的父亲在煤矿上班十来年,很少受伤,只是落下一身的毛病,关节炎,坐骨神经痛,腰肌劳损什么的,都说是煤窑里阴下的毛病。但和我父亲曾一起在煤窑工作的朋友,有好多已经不在人世了,他们死了,大多是落顶砸死的,也有瓦斯爆炸一氧化碳中毒死的,很惨。随着自己年龄一点点增加,我越来越庆幸以往的岁月,那艰苦的岁月,其实能够健康地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幸福,无论你贫或富。
现在偶尔会回想起那些父亲曾经的朋友或者是一起在煤窑上班的工友,他们的容貌有的时候会在我的脑海中很清晰的浮现出来,我甚至认为他们还活着,当时只是所有人撒了一个谎,他们一定在另一个城市平淡的生活着。但事实是他们已经不在了,甚至连骨头也风化了,他们的样子开始渐渐模糊了,我怀疑我根本不曾见过他或者听说过他,那曾是多年前人们讲到过的一个故事,我本来就不认识他。
或许生命就是这样吧,也或许是我们人类的感情比较细腻,如果我是一个医生,那或许我对生或死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感慨了,可是我不是。那些原本和你毫无关系的人,因为他们的离去,却让你会在某年某月想起他们的容颜,他们的死,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力,每逢此时,我就会感受到来自父亲的那种莫大勇气和沉淀的爱。
好了。现在我来给大家讲述关于老祠堂的第三个故事。
几年前,村子里死了一个人,和我说的一样,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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