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旁晚的时候,我在土路上面玩,远远地看到刘星回来了,他的腰间一边别着斧头,一边别着水杯,一只手拄着拐棍,另一只背着一根古怪的树根。那一瞬间,我忽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刘星像是一个古代人,穿越到现代的城市里了。
他和我交错而过的时候,我问了一声:“刘爷爷,您回来了?”
“嗯!”一句简单的回答。
然后他就一刻不停地朝着第一排房走过去了。
刘星做根雕,从来都没有人看到制作的过程,因为他都是晚上一个人闷在小小的屋子里一点一点地雕,几个晚上他就能雕成一件艺术品,也很少有人去他的屋子,他似乎对所有人都不是很欢迎,只对那些木头情有独钟,乐此不疲。
太阳下山了,天色变得朦朦胧胧的,家家户户的亮起了灯。吃过晚饭的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我想去看看刘星是怎样做根雕的,我知道他是不乐意的,我想爬在玻璃上悄悄地看,我忽然为心中这个想法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刺激,还是害怕。
我出了家门,看到隔壁的房间里亮着灯,但是已经拉上了窗帘,不知道这个刘星他究竟有没有吃过晚饭,我慢慢地挪着步子,凑到了他家的窗户跟前,我静静地听。
当时天已经很黑了,相隔十来米就模模糊糊了,我就站在他家的玻璃旁听着里面的动静。
毫无动静。
我的心跳一点点地加快了,怎么会没有动静呢,就是咳嗽也应该有一声儿的呀。好奇心驱使着我,我轻轻地将脑袋朝窗户边移了移。窗帘和窗户之间有一条细细的缝儿,我朝那条细缝儿望进去,我的身上立刻就麻了一下,我看见空荡荡的土炕上,刘星平展展地躺在炕上,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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