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然后他就喊:“匣子,匣子,把灯点上!”
“什么?啊?哦!点灯!”匣子半梦半醒地嘀咕着。
过了一会儿,匣子就下了床,点亮了煤油灯,然后他吧唧着嘴嘟囔着说:“二哥,你这是咋的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个噩梦!”老二的眼睛忽左忽右地转着,慌张地说。
“啥梦啊?”匣子坐在了老二的床头。
“我……我……我梦见自己的眼珠子让人给挖出来了!”老二咽了口唾沫。
“平时坏事干多的时候,我也做噩梦,没事!”匣子无所谓的样子。
老二慢慢将头转到了床的一旁,然后忽然说:“哎?老三呢?”
“那会他不是说上厕所吗?”匣子也奇怪地说。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我们一觉都睡醒了,他还没回来?”老二接着又问。
“是呀!是挺长时间了,早该回来了!”匣子说着,走到了自己的床边,他一边推老八一边问:“老八,你醒醒,有没有看到三哥啊?”
老八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瞪瞪地说:“不是上厕所了,没……没看见!”
“不好,我们去找找他!”老二这时候急忙说。
于是他就叫醒了老八,他们三个人穿好衣服,拿了火柴和煤油灯。匣子一把拉开了房门,他们就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接着楼道里就传出了他们清晰的脚步声,木制楼梯嘎吱嘎吱地响着,大厅里一片死寂,这三个人同时都感觉到了梦魇的味道,他们都在害怕,彼此心照不宣,可还是一步步地走下了木楼梯,拉开了客栈的木门,可他们却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却是更深入骨髓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