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着疲惫的步子慢腾腾地走了进来。卢树青赶紧去开门,他走到院子里,看见父亲一脸的灰尘,嘴唇干干的,一时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他几步走到父亲的跟前,然后说:“爹,我来拿吧!”说着,他就伸出手去那父亲的手里的口袋。
这时候,父亲的脸上露出了淡淡地笑容,他欣慰地说:“树青呀,爹今天可没少要,你看,有十来斤呢!”父亲把手里的口袋甸了甸。
“你妈还没有回来吗?”卢文兵看着自己的儿子问。
“还没有呢!”
“估计快了,要回来了!”
父子俩进了屋子,卢文兵洗了洗手,看着锅里冒着热气儿的粥,他又说:“树青又给熬粥了!”当然也只有粥,父亲的意思不是这个,而是他能喝上儿子熬的粥自然心里就很开心。
“嗯,都熬好了,就等着你们回来呢!”卢树青给父亲递过了毛巾。
两个人说着话,院里的大门又吱呀一声打开了,是卢树青的母亲回来了,他又急忙出去了,去给母亲提口袋,母亲今天没有要到什么,口袋里也就一两碗玉米渣,但她见了自己的儿子还是笑嘻嘻的。
太阳下山了,屋子里点起了煤油灯,煤油灯放在灯窝里,照亮了堂屋正屋两间屋子,火苗微微地跳动着,一家人坐在炕上一碗一碗地喝着粥,卢文兵喝得满头大汗,不停地说着粥真好喝,满满地一锅粥,三个人喝得也没剩下多少。
吃完了饭,父亲和母亲就在油灯下面挑拣今天要回来的粮食,那里面有很多碎沙子,还有草渣子,昏暗的油灯下他们认真地找着。
粥喝多了,尿自然也就多了,卢树青隔一会儿就出去尿一次,夜就像涂了墨一样黑,镇子里静极了,卢树青正在墙根儿下尿着,忽然他听到了一阵轰隆隆地马蹄声,就像是马队进了村一样,卢树青的心一抖,他知道这一定是土匪进村了,这可咋整呢!他赶紧提起裤子朝屋里跑去了。
进了屋子他喘息着说:“爹,土匪进村了!”
正捡着碎米卢文兵一听,赶紧说:“快,快把粮食收起来!”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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