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说不上来。
这天傍晚的时候,我去院子外方便,当时夕阳就悬在山腰处,发出金灿灿的光来,我好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夕阳了,尤其是后来我到了城市里,像我们家乡这种夕阳那更是见不到了。它很圆而且很大,全身都红彤彤的,那光不是很刺眼,甚至有的时候你可以盯着它看一会儿,那夕阳总是让人产生遐想。我方便后,要回来的时候,就在不远处的巷子口,我看到两个人从巷子的一头走过另一头,这两个人都穿着灰蓝的衣服,他们走的很快,显得心事重重地,不知道是我离开家乡久了还是什么,这两个人我没有一个是熟悉的,所以我没认出他们是谁,他们只是一晃而过,一时间我忽然觉着他们就像是我姥的生命一样,稍纵即逝,在天与地之间生命就是这样,它就像是一个匆匆的过客,只是穿过了一个巷子就不见了,你或许留意了又或许没有留意,可生命就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夜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说来就来,黑暗的夜空中点缀着几点繁星透着盈盈的光,乡村还有一点和城市不一样的是乡村的夜很黑,即便是夜空中挂着月亮,那也是伸手不见五指,那种静谧的夜里稀稀拉拉的房舍总让人觉得诡异叵测,偶尔会从不远处传来一阵狗吠,听得是那样清晰。
今天睡下后,大概又是那个时间,我姥又唠叨了起来,她缓缓地说:“老头子你给我出去看看,看堂屋里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呢,响得心烦!”
姥爷躺在黑暗中静静地说:“堂屋没东西呀,我什么都听不到啊!”
“你就给我出去看看吧,我总觉得有什么动静,就像铁链子的声音!”我姥喘息着说。
“好,我出去看看!”说着姥爷坐了起来,他拉着了屋里的灯,黑暗的屋子里一下子亮起灯来总是很刺眼,我用被子堵住眼睛,心里在想着这件事情,为什么我姥总是能听到铁链子的声音的,难道再堂屋里真有什么灵异之气在作祟,难道我姥真的命不久矣,我在胡思乱想着。
姥爷下了地,他知道堂屋里什么都没有,可是不看不行啊,他要是不看,我姥会不停地唠叨的。他走到那扇门前,吱呀一声打开了堂屋的门,瞬间一股凉风吹了进来,堂屋不过火而且离门进,所以开门时总是凉飕飕的,面对眼前的一团漆黑姥爷无意识地看了看,然后正想说什么,突然桄榔一声一只猫在黑暗中喵地叫了一声,我们都听到了那个尖锐的声音,我姨忙问:“爹,怎么了,什么东西了,是猫吧?”
“没看见啊!”姥爷说着开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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