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九岁那一年,姥姥走了,永远的走了……
我记得那是一个清晨,我家的那扇木门发出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咣咣咣――
家里人都吓了一跳,父亲赶紧去开门。门打了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个瘦高瘦高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土黄色衣服,头上还戴了顶鸭舌帽,帽子上还写着些什么字,他缓缓地喘着气,然后抬起头看了父亲一眼,便用一口浓重的陕西口音说:“你好,你是曹三虎吗?我是一名邮差啊,这里有一份你的加急电报,我给你送来了!”说着他便从包里拿出一份黄皮纸包裹着的电报,接着他就目不转睛地盯着父亲看着,似乎在等待着父亲的回答。
父亲端详了一下眼前的这个人,然后他愣愣地说:“啊,对,对,我是曹三虎,这是给我的电报?”
“哦!那就对了,没错,就是你的电报,你收下吧!”说完他就把手中的电报往父亲手里递了过去。
父亲接过了那份电报,然后对着那个人说了一句:“谢谢你啊!”
那个人嘿嘿地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此时父亲才发现这个人的脸是那么的黑,不是那种健康的黝黑色,似乎是一种病态的黑,他的脸与他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接着他轻轻地说了声:“不客气,我走了!”说完他便一转身冲冲地离开了。
那个邮差转眼就走出了院子,望着他的背影,一种莫名的不祥感涌上了父亲的心头,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慢腾腾地关上了门,然后走了回来对着我和母亲说:“一份加急电报,估计有什么急事吧,来快看看!”
我和母亲都凑了过去,盯着那份电报一看,是我们老家寄来的,那上面一行清晰的字迹写着内蒙古商都县玻璃乡头号村,父亲赶忙拆开了那份电报,里面一张白字上有几行电子打印的字,是这样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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