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深深的知道,自己的丈夫是真的不在了,而桌子上那十万块钱便是自己丈夫用命换来的,这钱她必须拿着,这也是自己日后生活下去的支柱。想到这里,她愣愣地说了一句:“把钱给我吧!”
矿长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钱,意思是让她自己过来取,然后有吐了一大口烟出来,顺便转了转带着手腕上的金表。她愣愣地走了过来,一叠一叠地往起拿着那些钱,一颗晶莹的泪珠掉在了那颤抖的手上。矿长抬起头瞥了她一眼,觉得这妇女似乎颇有几分姿色,虽然现在的她像只霜打了的茄子,然后他便伸出手按在了那最后的一叠钱上,他挑着眉毛说:“你叫什么名字?”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轻声说:“我叫梅子!”
“什么,叫妹子?”矿长调侃着。
“我叫梅子!”她又说了一遍。
“哦,梅子,我想知道你这十万元够用了吗?”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规矩就是十万吗?”
“是的,规矩是十万,但规矩是人定的,我也是很通情理的嘛!”
“你的意思是你要多给我钱?”
“那就要看你了!”矿长说完,把按在钱上的手拿了起来便按在了梅子的手上。
梅子一刹那间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她立刻躲闪开了,她接着说:“不,多的我不要,我只要十万就好!”说完,梅子立刻把桌子上的钱拿了起来,她把这些钱都塞进了大衣兜里,然后冷冷地说了一句:“我走了!”她说完便扭头就往外走,她一边走一边身后的矿长说了一句:“不是抬举!”
梅子拿了十万块钱第二天就离开了桃捌沟,临走时她还到埋丈夫的坟前哭了一场,没人知道她去什么地方,有人说她回老家了,有人说她改嫁了,也有人说她做生意去了。老权死了,梅子走了,原本一个温暖的家现在不复存在了,留下的就只是一个伤心的故事。经过老权这件事,母亲对父亲的这项工作有了新的看法,而且还说如果能不再煤窑底下干活那就好了,可是到了这地方不下煤窑哪有什么其他工作呢。父亲对母亲说自己会很小心的,每一天都会平安回来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除非离开这个地方,或者是回老家。
老权大概死后的第七天吧,那天晚上,天上又下起了雪,飘飞的大雪犹如梅子的泪水一样哗哗的下个不停,炉子里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幽幽的光照在天花板上,我们已经睡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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