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攥在手里的菜刀都捏出了一把汗。
那声音又消失了,虽然隔着柜子但小宝子夫妻知道他就站在柜子跟前儿,木讷的脑袋微微地扭动着,蓬乱的头发随着扭动也慢慢地翻动着,那似乎在竭力的寻找着什么,但是小宝子知道他要找的就是他们夫妻俩,他想把自己和自己的妻子统统杀死,然后吸尽自己的血,小宝子等待着,等待着柜门被打开的一刻。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声音又慢腾腾地磨了起来,但似乎是再往外走,他一点点地走出了正房的门,又到堂屋去了,小宝子和妻子那悬在嗓子眼儿里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继续听着。那个声音断断续续地,一会儿有一会儿又没有了,但是他没有走出去,就在堂屋来来回回的寻找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小宝子和妻子一直在警惕地搜寻着那个声响,终于他们听到那个声音走出了堂屋的门儿,一点点的远去了。
黑暗中,小宝子握住了妻子的手,然后他轻轻地把柜子支开了一道口子,他轻轻地从那道缝儿朝外望着,幽幽的光从窗帘缝儿里射在了炕上,屋子里安静极了,没有一丝声响,小宝子几乎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他就那么支撑着,没有再动一下,过了好长时间妻子弱弱地问:“宝子,他是不是走了,啊?他走了吗?”
“嘘,悄悄地,别说话,再听听!”小宝子声音压到极低地说。
大概足足过了十分钟,小宝子见没有任何声响,才慢慢地打开了柜子的盖子,他从里面轻轻地跳了出来,然后回过头来,悄悄地说:“老婆,你先别出来,我从窗户上看看,如果没什么事儿,你再出来!”妻子没有说话,现在的她只要可以脱险,怎么都可以!
小宝子手里握着菜刀,轻轻的上了炕,蹑手蹑脚地挪到了窗台跟前儿,从窗台的缝儿里向外张望着,院子里雾蒙蒙的,似乎隔着一层淡淡的纱,幽暗的光没有照亮太多地方,一块儿黑,一块儿亮的,并无任何声响。忽然小宝子听到邻居家的狗又开始疯狂的叫了起来,接着就是隔着几家的狗一起狂吠了起来。小宝子知道那是杨万里走了,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掉过头来对着黑漆漆的柜子说:“老婆出来吧,他走了!”
柜子吱呀一声,妻子从里面颤巍巍地跳了出来,她还瑟瑟地发着抖,她轻轻地问:“宝子,他走了?”
“嗯!走了!”宝子又叹了一口气。
那一夜,小宝子和妻子都没有睡着,他们互相依偎在一起,隔着窗帘的缝儿,定定地看了一夜,他们知道这件疯狂的事情已经开始了,他们要立即解决掉这件事情,否则他们将要面临的就是那凄惨的死法!小宝子冥想着,但他始终没有想到该怎么对付着个恶魔,他具有的已经不是常人的力气与神经了,那是暮唬特有功能,绿莹莹的眼睛,长长的指甲,还有锋利牙齿,还有超凡的力气,更有不怕疼的躯壳。
天快要亮的时候,折腾了一夜的夫妻俩都感觉到了深深地疲倦,他们东倒西歪地躺下了,渐渐地意识开始模糊了,正在小宝子将要马上睡着的时候,突然大门哗啦哗啦地响了起来,小宝子神经猛的绷到了极点,他坐了起来,四处寻找着那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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