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现在。”
此时的二杨兵心里只有激动,这突如其来的好事儿让他晕头转向。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曾在酒后信誓旦旦地说过要杀死翠兰一家人的话。可他这一去,面临的却是杀身之祸。
锛子,两头尖尖的,由一根木质手柄串起来的农用工具,它锋利无比。使用起来双手抡起它,力气往里收,使劲地刨下去,就连石头也能被砸个印儿。而现在翠兰手里就紧紧地握着一个锛子,她木木地站在自家院的牛圈里。牛圈的门是关着的,一条一条的木板组合起来的门,现在正遮挡着一个手持锛子、疯狂的女人。只有光透过木门的缝儿照在她的身上,画出一道一道的影儿,她死死地守着,攥在手里的锛子使劲儿地握着,手心里出了满满的汗,她等待着门被二杨兵开开的那一瞬间……
村道上,二杨兵和刘明正快速地朝着翠兰的家走去。刘明走在前面,二杨兵跟在后面,他的心里乐开了花。他觉得自己的好日子从今天开始就要来了。
没一会功夫,两个人到了刘明的院里,刘明开了门叫他进来,随后二杨兵就跟着刘明走了进来。刘明一边走一边朝着屋里说道:“翠兰呐,二杨兵来了,你不是想见他嘛,我把他给你找来了。”说着话刘明推开了堂屋的门,二杨兵也跟着进来了。刘明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翠兰的人,就呵呵地笑了一下,他边笑边说:“二杨兵呀,翠兰她估计在牛圈等着你,有些话她是不便当着我的面说的。”
接着他又说:“你去牛圈找她吧,我就在家里等着你们俩出来。”
“哎,行!那我去牛圈看看。”二杨兵面带微笑地说。
二杨兵出了门,径直朝着牛圈走去。这时屋里的刘明从地上的某个角落里拿出了一把刀,一把杀猪刀,近一尺长的刀刃儿,磨得雪亮雪亮的,射出冷冷的光。他攥紧了刀子,在堂屋的门里看着二杨兵一点点地接近牛圈的门。
二杨兵走到了牛圈门跟前,朝着里面喊了一声:“翠兰你在里面吗?”
“嗯,在!”这一句对白成了二杨兵生前的最后一句话,一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说的话。
二杨兵伸出手,推向了那闪陈旧的木门。此时,门里的翠兰早已高高地举起那锋利的锛子,等待着门开的一瞬间。门吱呀呀一声被二杨兵推开了,翠兰不需要人教自己锛子该怎么用,她知道,双手抡起向里用力,重重的向下刨!二杨兵开了门,还没有反应过来,翠兰的锛子就重重地砸像了他……
这一锛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二杨兵当头顶,他哇的一声叫了出来,他的脑袋瞬间被砸了一个窟窿,血顺着他的头流了下来,翠兰双手死死的攥着那锛子本能的往后退,她怕二杨兵突然发疯起来,夺过自己手中的锛子,然后重重地砸向自己。而这时,躲在堂屋的刘明就像一只野兔一般冲了过来,他手持着锋利的刀朝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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