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赵四虽是杖着赵廷德的名气,在城里胡作非为,成为恶霸,但他家境并不十分殷实,父亲也不过是一个小商人,不可能斗得过姬老爷子,而且赵四死后,他的父亲便死了,他要真有能力替儿子报仇,也不会含恨而终。”冷蔓言摇了摇头。
案子查到这儿,书房里的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姬如正龙一案,可不像是赵农案那般好破,冷蔓言三言两语便是道尽了其中的奥妙,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这是一桩真正的悬案与疑案。
仅凭姬寻雪的一面之词,冷蔓言是查无可查的。
“咚咚咚……”就在冷蔓言几人,在书房里为难之时,神断府外的鸣冤鼓,突然被人敲响,惊动了整个神断府。
“有人击鼓,红衣,准备升堂。”冷蔓言整理了下官服,立马从椅子上起来,与红衣三人一起出去升堂。
龙笑风则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跟着四人走了出去。
五人来到堂外的时候,府内衙役,早已分站两边,冷蔓言座上明镜高悬的神断椅,对着堂外喝道,“谁人在外击鼓鸣冤,给本官带上堂来。”
“威武……”
伴随着一道道的威武声响起,一名模样清秀的少妇,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儿,从堂外走了进来。
进到堂内,这名少妇抱着孩子跪倒地上,与冷蔓言鸣起冤,“神断大人,小女子乃是祁天国历州人氏,姓慕名圆圆,特从历州赶来祁都,向神断大人鸣冤,求神断大人与小女子做主。”
“慕圆圆,你有何冤情,速速与本官道来,本官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冷蔓言一拍手中惊堂木,气派的大叫出声。
慕圆圆就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种极具冤情的女人一般,哭哭啼啼的向冷蔓言秉道,“神断大人,小女子本是一名寡妇,丈夫死后,给小女子留下了几亩薄田,小女子的日子还算过的去,但小女子一人在家,定当寂寞,于是便捡了村边一人丢掉的孩子来喂养,结果……呜呜……”
“你别哭啊!接着说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慕圆圆话才说到一半,她便是哭出了声来,可把冷蔓言给急坏了。
“嗯嗯!结果,历城的县太爷就以小女子通奸为由,将小女子锁入大牢,在牢中对小女子百般侮辱不说,还夺去了小女子的身子,之后将小女子放了出来,小女子含冤,向多地官衙告过状,可他们都不敢受理。”慕圆圆说着说着,她又要哭了。
冷蔓言赶紧挥手制止。
再让这女人哭下去,那就是说到天黑,估计这事儿也说不完。
“他们为何不敢受理?”冷蔓言问出这件案子的最重要原因。
“只因历城县令,乃是当今宰相赵宰相的得意门生,所以那些人都怕得罪了他,不敢查他,小女子报冤无路,本想就此了结余心,可听到神断大人为百姓伸冤,不惧官家,所以小女子才报着最后一丝希望,一路乞讨至祁都,求神断大人为小女子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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