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调鼎抓的死死,根本没法挣脱,“还看什么,快上来帮忙!”
几个亲兵连忙上来,又掰又拉的,总算把两个人分开。顾元泌抹了把脸上的血水后,就听到兵备所的院子中传来陈明遇的声音,“顾守备可在里边?”
十指尽断的张调鼎,听这声音后一笑,“顾家小儿,我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了!”
没想到自己被这个老头搞得如此狼狈,顾元泌泄愤一样又在张调鼎身上劈了一刀,几个亲兵一见,一阵乱刀后,仅留下了一个白须染红的头颅。
陈明遇、刘辉几个先进入院子的人只等着兵备所中的人出来答话,后边跟着的乡兵乱哄哄的集中在门口,没进来的正跳着脚想要挤进来。
见到陈明遇遇事的几次表现,刘辉感觉这位陈典史仁厚有余,组织能力不足,虽然得了众人的人缘被推为首领,事事都冲在最前,亲历亲为,实际上却缺乏统筹的能力,只能说是个将才而不是帅才。
“各位兄弟乡亲,带着弓箭的还请快些守住墙头,外边的别向里挤了,快把兵备所围住,别让叛徒绕路跑了!”刘辉替着陈明遇吆喝起来,得了提醒,乡兵中的头领纷纷开始安排自己的手下,兵备所立刻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听着外边的声音,顾元泌知道自己现在想要脱身怕是难了,看看自己的一众亲兵后发话了,“你们有谁想走就走吧!”
“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大人,我们杀出去,未必没有机会!”一名亲兵说道。
没回答那亲兵的话,顾元泌正后悔没先劫了陈明遇的家眷,陈明遇的女儿正是二八芳龄,早有江阴一枝花的美名,劫了那小娘来,是奸是杀还是当作人质,对自己都是有利,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来卖。
“罢了!罢了!这兵备所里还有没有人在?都拉出来当人质,借着他们,咱们借条路来走!”顾元泌寻思这江阴守城必然要兵备所的这些匠人来制作战具,自己杀了领头的兵备,但这些匠人才是真正动手的手艺人,陈明遇必定会投鼠忌器。
守在院子中,趁着里边的人还没有出来,刘辉好奇的看着骑在墙头上的远程兵种,弓、弩刘辉没什么兴趣,只是对几把鸟枪多看了会,这种火绳枪细管、无托,只有一个握把,与西方同时期的火绳枪、燧发枪相比落后了许多。
又看看院子中的乡兵后,刘辉心中对陈明遇的评价又稍稍低了些,虽然江阴城的民心可以用,但是兵却不可以用,院子中的乡兵站的乱七八糟,全无章法,挤在一个小小的院子中,手里长枪、短刀、锄头、钉耙等等,各式的武器、农具都有,除了钢刀、铁尺一类的短兵器,这些长兵器不摆好阵势,在这小院子中,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顾守备……”陈明遇还准备再叫两声,屋子里的人已经出来了。
看着警匪片中匪徒们挟持人质常用的手段,刘辉真希望自己的手中有支狙击步枪。兵备所中的匠人被分布在外围,内圈里顾元泌和三十个亲兵推着人质慢慢移动。小小的院子马上被人堆满了,陈明遇的乡兵并不想让路,两群人僵持在院子里。
“陈典史,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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